新浪科技讯 北京时间3月3日消息,据美国生活科学网站报道,为什么科学不能解释意识呢?这是当前科学界的一个重大科学挑战。
意识的形成和形态是非常复杂的,科学家迄今也很难从科学角度解释它是如何从大脑胶状组织中浮现出来,它是当今时代最大的科学挑战,大脑是一个异常复杂的器官,由近1000亿个细胞组成,每个细胞与10000个其他细胞相连,产生大约10万亿个神经连接。
目前我们在理解大脑活动及其对人类行为的影响方面已取得了很大进展,但迄今为止,没有人能够解释这一切是如何产生感觉、情绪和经历的,神经元之间传递的电信号和化学信号是如何传达疼痛感以及血液的红色恐惧感呢?
越来越多的人怀疑使用传统的科学方法可能永远无法回答这些问题,幸运的是,当前有一种替代方法可能最终解开其中的谜团。
20世纪意识不是一个“严肃科学”的话题
20世纪人们询问神秘的意识内部世界是一大禁忌——这不是一个“严肃科学”的话题,而现今已发生很大的变化,人们普遍认为意识是一个严格的科学问题,同时,许多意识研究人员低估了研究挑战的深度,认为我们只需继续检查大脑的物理结构,就能找出是如何产生意识的。
然而,意识形成问题与其他任何科学问题具有本质区别,其中一个原因是意识是不可观察的,研究人员无法洞察一个人的内心,看到他们的感受和经历,而且意识是动态变化的,如果我们只是从第三人称角色进行观察,我们根本没有理由去假设意识是什么。
当然,科学家习惯于处理不可观察的事物,例如:电子太小是看不见的。但是科学家假设了一些不可观测的实体来解释我们所观察到的现象,例如:闪电或者云室轨迹。但在特殊的意识状态下,要解释的事物可能无法进行观察,我们知道意识存在并不是通过实验,而是通过我们对感觉和经历的直接感知。
那么,如何从科学角度解释意识呢?当我们处理观测数据时,我们可以做实验检验我们观察到的是否与理论预测相一致,但是当我们处理不可观测的意识数据时,该方法就失效了。科学家所能做的,就是扫描人们的大脑,并根据他们关于个人意识的体验报告,将不可观察的体验与可观察的过程联系起来。
例如:通过这种方法,我们可以确定无形的饥饿感与大脑下丘脑之间的关联性,但是这种关联性的积累并不等同于意识理论,我们最终想要解释意识体验与大脑活动的关联,为什么下丘脑的这种意识活动会与饥饿感紧密联系在一起呢?
事实上,我们不应该对标准科学方法难以处理意识感到惊讶,正如英国杜伦大学科学家菲利普·戈夫(Philip Goff)在其新书《伽利略的错误:新意识科学的基础》中所探讨的那样,现代科学被明确设计为排斥意识。
在“现代科学之父”伽利略之前,科学家们认为物质世界充满了各种特性,例如:颜色和味道。但是伽利略想要的是一门关于物质世界的纯粹定量科学,因此,他提出这些特性实际上并不存在于物质世界中,而是存在于意识,他认为意识是科学领域之外的概念。
意识是事物
上世纪20年代,英国哲学家伯特兰·罗素(Bertrand Russell)和科学家亚瑟·爱丁顿(Arthur Eddington)认为,物理科学并没有真正告诉我们物质是什么。
这种观点听起来有点怪异,但事实证明,物理学仅限于告诉我们物质的行为,例如:物质有质量和电荷,这些物质完全是用行为来描述的——吸引、排斥和对加速的抵抗,物理学没有告诉我们哲学家所称的“物质本质”,物质是如何存在,以及其自身是什么。
事实证明,在我们的科学世界观中存在一个漏洞——物理学让我们完全不知道物质究竟是什么,罗素和爱丁顿的建议是用意识填补这个漏洞。
其结果是一种“泛心论”——一种古老的观点,认为意识是物质世界的基本和普遍特征,但是泛心论的“新浪潮”缺乏之前形式的神秘内涵,只有物质——不是精神或者超自然事物,但是物质可以从两个角度来描述,物理科学从行为角度来描述物质,但是物质是由意识形式构成。
这意味着意识是物质,甚至基本粒子也表现出令人难以置信的基本意识形态,但人们需要考虑到意识的复杂性是不同的。我们有充分理由认为,马的意识远没有人类意识复杂,兔子的意识没有马的意识复杂,随着生物体变得越来越复杂,意识可能会在某一时刻突然消失,但也有可能是仅是消失了,并未完全消失,这意味着即使是电子也有微小的意识元素。
泛心论提供的是一种简单、优雅的方式,将意识整合到我们的科学世界观中,严格地讲,它无法进行测试;意识的不可观察性意味着任何超越纯粹相关性的意识理论严格而言都是不可测试的,但我相信可以通过一种推理形成最佳解释进行证明:泛心论是关于意识融入人类科学故事的最简单理论。(叶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