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文名
- 346年
- 世纪
- 4世纪
- 年代
- 4世纪40年代
- 年号
- 东晋永和二年
346年中国纪年
公元346年,东晋永和二年
346年本年年表
事件 公元346年 桓温灭成汉
后赵建武12年(公元346年),鸠摩罗什所译的三卷本,名为《维摩诘所说经》。
一支于东晋永和二年(公元346年),自河南韩城徙仰韩,渐次散居夏中乡光天、审岭,卸岭乡宋家等地;另一支由广州迂至青溪樟山,后分居遂安东乡、淳安洋村畈(妥桥)。现主要分布于夏中、中州、余家等地。全县近10000人。
公元346年,东晋安西将军桓温伐蜀,次年3月克成都,控制汉水上游和四川盆地的成汉政权灭亡。至此,东晋统一了南方,与后赵隔秦岭淮河对峙。
逝世 永和二年(346)五月,张骏病死,张重华就在大臣们的拥戴下当了凉州牧。
葛洪(公元284一346年),字稚川,自号抱朴子,东晋道教理论家、医药学家、练丹术家。其养生思想有:(1)主张恬愉淡泊,涤除嗜欲。(2)宝精行气,创胎息功法。(3)房事问题,认为不可绝阴阳,唯得节宣之和。(4)认为养生以不份为本,主张“爱之于微,必成之于著”。(5)主张动以养形,吐纳炼气。
古迹 大晋永和二年(公元346年)的古碑。此碑为浅褐色沙石质,半圆顶。碑身高92厘米,宽47厘米,碑阳斜阴刻“唐尧寓处”四个隶体字,字径16厘米。上款竖刻:大晋永和二年孟春创立。下款补刻:大清康熙五十四年重刊。碑阴四周文字风化漫漶不清,中心留有大字痕迹。此碑为中国发现的最早有关帝尧史迹的重要刻石,原藏于村中元代时建的三官庙中。
346年历史大事
何充卒
何充字次道,庐江潜(今安徽霍山东北)人。初为大将军王敦掾,转主簿。后与敦不协,累迁中书侍郎。与王导相善,亦受明帝信任。在会稽内史任上甚有德政,并为王导、庾亮所推重。王导死后,与庾冰参录尚书事,多历显职。康帝建元初,充因反对康帝嗣位而引起庾氏不快,出刺徐州,外镇京口以避之。康帝死后,充拥立穆帝。庾冰、庾翼死后,充专辅幼主,以桓温代替庾翼子爱之出镇武昌。何充居任宰辅,虽无澄正改革之能,但强力有器局,以社稷为己任,所选之人以功臣为先,不以私恩树亲党,但信任不得其人。性好释典,崇修佛寺,多以资财供给沙门,以此获讥于世。永和二年(346)正月卒,年五十五岁。
赵立私论朝政之法
后赵中黄门严生素与尚书朱轨有怨。建武十二年(346),赵境大雨,严生借道路损坏,以轨不修道路,谤讪朝政,暗向石虎进谗,石虎盛怒,遂将朱轨收监。蒲洪闻知此事,上书极谏,请赦朱轨,兼罢长安、洛阳宫役。石虎虽不悦,但未追罪蒲洪,竟杀朱轨。又立私论朝政之法,准许吏告其君,奴告其主。一时之间,公卿朝觐,但以目相顾,不敢相互谈论。
石虎攻前凉不克
建兴三十四年(346)五月,前凉王张骏刚死,后赵石虎就乘丧攻之。赵将王擢袭武街(在陇西),擒其护军将,徒其民七千余户至雍州(今陕西西安西北),另一大将麻秋进攻金城(今甘肃兰州西北),前凉震恐。张重华立即征发境内兵,使谢艾率骑五千反击赵军,胜之。但赵将谈秋克金城后又攻大夏(今甘肃临夏东南);次年四月,又攻枹罕(今甘肃临夏),幸遇前凉守军死力奋战,赵兵八方屡攻不克。石虎又增三万;前凉亦派谢艾率军三千相抗,大破赵军,斩首万三千级。麻秋单骑逃奔大夏。但同年五月,麻秋复拥兵十二万进屯河南,张重华退守枹罕,姑臧(今甘肃武威)大震。虎复遣征西将军孙伏都、将军刘浑帅步骑二万会麻秋军,长驱济河而战。重华急令谢艾率步骑二万迎之。八月,艾又大败麻秋军石虎援兵,秋退归金城。石虎闻之,叹曰:“吾以偏师定九州,今以九州之力困于枹罕,彼有人焉,未可图也!”遂俱退。谢艾还军,尽讨叛虏斯骨真等万余落,皆破平之。
成汉内乱
李势嗣位后,与其父同样骄恣逸,常居深宫,罕接公卿,疏忌旧臣,信宠佞幸,刑赏苛滥,由此朝廷内外人心大乱,国政日衰。太和三年(346)十月,太保李奕从晋寿(今四川剑阁东北)起兵进攻成都,蜀人纷纷响应,部众多达数万。李势登城拒战,李奕单骑突门被门者射杀,其众遂溃,势因改元嘉宁,以示庆贺,蜀士先无獠族,至是布满山谷,揭杆而起,自巴西(今四川阆中)至犍为(今四川彭山东)、梓潼等地,多达十余万落,李势不能制。加之饥荒,成汉境内遂至萧条。
346年史料记载
显宗成皇帝下永和二年(丙午,公元三四六年)
春,正月,丙寅,大赦。
己卯,都乡文穆侯何充卒。充有器局,临朝正色,以社稷为己任,所选用皆以功效,不私亲旧。
初,夫馀居于鹿山,为百济所侵,部落衰散,西徙近燕,而不设备。燕王皝遣世子俊帅慕容军、慕容恪、慕舆根三将军、万七千骑袭夫馀。俊居中指授,军事皆以任恪。遂拔夫馀,虏其王玄及部落五万馀口而还。皝以玄为镇军将军,妻以女。
二月,癸丑,以左光禄大夫蔡谟领司徒,与会稽王昱同辅政。
褚裒荐前光禄大夫顾和、前司徒左长史殷浩;三月,丙子,以和为尚书令,浩为建武将军、扬州刺史。和有母丧,固辞不起,谓所亲曰:“古人有释衰绖从王者,以其才足干时故也。如和者,正足以亏孝道、伤风俗耳。”识者美之。浩亦固辞。会稽王昱与浩书曰:“属当厄运,危弊理极,足下沈识淹长,足以经济。若复深存挹退,苟遂本怀,吾恐天下之事于此去矣。足下去就,即时之废兴,则家国不异,足下宜深思之。”浩乃就职。
夏,四月,己酉朔,日有食之。
五月,丙戌,西平忠成公张骏薨。官属上世子重华为使持节、大都督、太尉、护羌校尉、凉州牧、西平公、假凉王;赦其境内;尊嫡母严氏为大王太后,母马氏为王太后。
赵中黄门严生恶尚书朱轨,会久雨,生谮轨不修道路,又谤讪朝政,赵王虎囚之。蒲洪谏曰:“陛下既有襄国、邺宫,又修长安、洛阳宫殿,将以何用?作猎车千乘,环数千里以养禽兽,夺人妻女十万馀口以实后宫,圣帝明王之所为,固若是乎?今又以道路不修,欲杀尚书。陛下德政不修,天降淫雨,七旬乃霁。霁方二日,虽有鬼兵百万,亦未能去道路之涂潦,而况人乎!政刑如此,其如四海何!其如后代何!愿止作役,罢苑囿,出宫女,赦朱轨,以副众望。”虎虽不悦,亦不之罪,为之罢长安、洛阳作役,而竟诛朱轨。又立私论朝政之法,听吏告其君,奴告其主。公卿以下,朝觐以目相顾,不必复相过从谈语。
赵将军王擢击张重华,袭武街,执护军曹权、胡宣,徙七千馀户于雍州。凉州刺史麻秋、将军孙伏都攻金城,太守张冲请降,凉州震动。重华悉发境内兵,使征南将军裴恒将之以御赵。恒壁于广武,久而不战。凉州司马张耽言于重华曰:“国之存亡在兵,兵之胜败在将。今议者举将,多推宿旧。夫韩信之举,非旧德也。盖明主之举,举无常人,才之所堪,则授以大事。今强寇在境,诸将不进,人情危惧。主簿谢艾,兼资文武,可用以御赵。”重华召艾,问以方略;艾愿请兵七千人,必破赵以报。重华拜艾中坚将军,给步骑五千,使击秋。艾引兵出振武,夜有二枭鸣于牙中,艾曰:“六博得枭者胜。今枭鸣牙中,克敌之兆也。”进与赵战,大破之,斩首五千级。重华封艾为福禄伯。
麻秋之克金城也,县令敦煌车济不降,伏剑而死。秋又攻大夏,护军梁式执太守宋晏,以城应秋,秋遣晏以书诱致宛戍都尉敦煌宋矩。矩曰:“为人臣,功既不成,唯有死节耳!”先杀妻子而后自刎。秋曰:“皆义士也。”收而葬之。
冬,汉太保李弈自晋寿举兵反,蜀人多从之,众至数万。汉主势登城拒虞,弈单骑突门,门者射而杀之,其众绵溃。势大赦境内,改年嘉宁。势骄淫,不恤国事,多居禁中,罕接公卿,疏忌旧臣,信任左右,谗诌并进,刑罚苛滥,由是中外离心。蜀土先无獠,至是始从山出,自巴西至犍为、梓潼,布满山谷十馀万落,不可禁制,大为民患。加以饥馑,四境之内,遂至萧条。
安西将军桓温将伐汉,将佐皆以为不可。江夏相袁乔劝之曰:“夫经略大事,固非常情所及,智者了于胸中,不必待众言皆合也。今为天下之患者,胡、蜀二寇而已。蜀虽险固,比胡为弱,将欲除之,宜先其易者。李势无道,臣民不附,且恃其险远,不修战备。宜以精卒万人轻赍疾趋,比其觉之,我已出其险要,可一战擒也。蜀地富饶,户口繁庶,诸葛武侯用之抗衡中夏,若得而有之,国家之大利也。论者恐大军既西,胡必窥觎,此似是而非。胡闻我万里远征,以为内有重备,必不敢动;纵有侵轶,缘江诸军足以拒守,必无忧也。”温从之。乔,瑰之子也。
十一月,辛未,温帅益州刺史周抚、南郡太守谯王无忌伐汉,拜表即行;委安西长史范汪以留事,加抚督梁州之四郡诸军事;使袁乔帅二千人为前锋。
朝廷以蜀道险远,温众少而深入,皆以为忧,惟刘惔以为必克。或问其故,惔曰:“以博知之。温,善博者也,不必得则不为。但恐克蜀之后,温终专制朝廷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