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铁卢:决定欧洲命运的四天》
内容简介
1815 年 6 月 15 — 18 日,法军和反法联军在布鲁塞尔附近进行了 3 场决定欧洲命运的战斗。在滑铁卢战役 200 周年之际,蒂姆·克莱顿通过引用新近发现的史料,以“小时”为计量单位,重新评估滑铁卢战役这一传奇,揭示整场战役中大小事件的真实次序,以便正确考量困扰滑铁卢战役的种种争议,同时致力于阐述各方观点,从法国人、德意志人、荷兰人和比利时人,以及英国人的角度描绘了滑铁卢战役的全景图,由此尽可能提供一份由各国军队在其中扮演角色的记述。本书也讲述了在马匹、步枪和大炮混杂的时代最后一次重要的战役中那些遭遇疯狂行军、极端恶劣天气、残酷的战斗,却仍然具备非凡勇气的人的故事,向普通读者展现参战者的生活和思想掠影,从而更加理解这场战役。
作者简介蒂姆·克莱顿(Tim Clayton)毕业于剑桥大学,是英国华威大学的副研究员和古文物学会的成员。他写过多本军事史著作,比如《海狼: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英国潜水艇精彩绝伦的故事》(Sea Wolves: The Extraordinary Story of Britain's WW2 Submarines)和《海员:使大不列颠统治海洋的人》(Tars: The Men Who Made Britannia Rule the Waves)。他是畅销书作者,曾获得 2008 年度英国海事基金会蒙巴顿奖等奖项。
书籍摘录1 紫罗兰的季节
紫罗兰是拿破仑钟爱的花朵。皇后约瑟芬在结婚时佩戴它;拿破仑的第二任妻子、来自奥地利的玛丽·路易丝也栽植这种花朵。在以厄尔巴之主的身份于 1814 年 4 月离开法国开始被流放之前,拿破仑向他的支持者许诺,他将在紫罗兰盛开的季节归来。支持者通过佩戴人造的紫罗兰花束,以替代被禁用的帝国三色帽徽,暗地里表达他们的忠诚。他们通过相互询问“你喜欢紫罗兰吗?”识别同伴:波拿巴党人不回答“是的”,而是回答“是又如何?”,对方则回复“她将会在春天归来。”他们为“紫罗兰伍长”的归来干杯。从出版的一些图片中,人们可以看到隐匿于一罐紫罗兰里的拿破仑及其妻儿的轮廓。
没有人预料到拿破仑在下一个春天就兑现了他的诺言。 1815 年 2 月 26 日,他离开了厄尔巴岛。两天后,惊慌失措的英国特派员发现,在自己探望大陆上的意大利情妇时,波拿巴的小舰队启航离开了。预计这位前皇帝会径直前往意大利,他向最近的港口里窝那和热那亚发出警告,但是与之相反,拿破仑在法国戛纳附近的海岸登陆。当地市长弗朗索瓦·普勒为他们寻找面包、肉食、驿马和货车时,他的士兵在沙滩扎营。波拿巴的军队由 551 名老近卫军掷弹兵、 94 名波兰枪骑兵和 301 名科西嘉腾跃兵(科西嘉轻步兵)组成。这支远征军总计 1026 人。
沿着至今仍被称作“拿破仑路”的道路,拿破仑率领他的小队人马趁着夜色进入了群山之中。老近卫军以他们著名的快速步伐行军,于第二天一早抵达格拉斯,然后又火速赶往锡斯特龙。后者距离戛纳100英里,它有一座要塞,守卫那座横跨迪朗斯河的桥梁,此处也是他们前进之路上唯一的严重障碍。当他们的前卫于午夜夺下桥梁时,当地政府没有进行任何抵抗。他们又继续行进 30 英里抵达加普,那里的城镇居民热情地种下了一棵自由树,并唱起了革命歌曲。
3 月 5 日上午 11 时,波旁当局得知了他们入侵的消息。朝臣们嘲笑波拿巴的行为,认为他们这群强盗将会遭到围捕并被绞死。不过,路易十八却从这个消息预见到了一场新的革命。他召见陆军大臣让·德·迪厄·苏尔特*,让这位拿破仑的前元帅命令驻扎在阿尔卑斯山脚下的各团去阻止这场叛变。这看起来很简单:威灵顿 26 岁的军事秘书、英国临时驻法国大使菲茨罗伊·萨默塞特,向他的兄弟博福特公爵报告说:“除去这个怪物的准备工作已经着手在做,我向上帝祈祷他们会将他杀掉。”
3 月 7 日,第五战列步兵团的一个营在拉夫雷村挡住了通向格勒诺布尔的道路。在将军安托万·德鲁奥、亨利·贝特朗和皮埃尔·康布罗纳的跟随下,在他流放期间的同伴陪伴下,拿破仑冷静地朝他们走去,然后停了下来,敞开了他为人所熟悉的灰大衣,喊道:“第五团的士兵们,你们认得我。如果你们中有人想打死他的皇帝,我就在这里。”没有人扣动扳机,相反,在“皇帝万岁”的呼声中他们丢掉波旁王朝的白色帽徽,冲向前去拥抱近卫军的士兵。
在同一天,第二个团在他们团长的带领下加入了他的事业。集结第七步兵团的夏尔·德·拉贝杜瓦耶,引来了更多“皇帝万岁”的呼声,在同自己的军官们简短商议后,他带领他们南下同拿破仑会合,他们使得后者的兵力翻倍。皇帝让拉贝杜瓦耶成为自己的副官。他的第一项任务是从第七步兵团的角度向全军书写一篇宣言,邀请他们加入皇帝的事业。
士兵们根本不需要这样的激励。此时距离戛纳 190 英里,拿破仑 3000 人的小军队停在了格勒诺布尔紧闭的大门外,直到拉贝杜瓦耶大步走到门楼下。该地是一个军火库,正由 5000 人守卫。拉贝杜瓦耶向里面的守军喊话,希望他们加入拿破仑的军队。守军也齐呼“皇帝万岁”回应他们。当总督延缓打开大门时,小镇居民抽掉木梁,破坏大门,他们唱着《马赛曲》送别拿破仑。接下来,向西北的进军变成了一系列凯旋式的入城。当国王的弟弟阿图瓦伯爵于 3 月 9 日抵达里昂,意图守卫这座法国第二大城市时,他发现该城正酝酿反对王室的起义狂潮。他向北逃去,而该城守军则向南加入了皇帝的军队,此时他们已有 1.2 万人之众。
苏尔特将大英雄奈伊元帅召到了巴黎。米歇尔·奈伊一头红发,他的父亲是一名箍桶匠,他在成为一名革命者之前就已是拿破仑的关键支持者,以“勇士中的勇士”之名而享有盛誉。他是 1812 年对俄战役撤退期间后卫战的英雄,后又促成了拿破仑的退位。奈伊同阿图瓦的儿子贝里公爵一同离开了首都,临行前他向国王宣称,“无论是死是活,都要用铁笼子”将拿破仑带回巴黎。
在奈伊于隆勒索涅同他的军队会合后,他发出的向国王效忠的呼吁只换来了不满的杂音。了解到里昂等城市已经宣布支持波拿巴后,奈伊得出了一场新的革命为国所需要的结论。到了 3 月 14 日,需要进军对抗拿破仑时,奈伊改变了立场,此举甚至让他最亲密的助手们大吃一惊。与发表一场鼓舞士兵支持国王的演讲相反,奈伊慷慨陈词:“波旁家族的事业永远地完蛋了……自由最终获胜,而我们威严的拿破仑皇帝将对之矢志不渝……皇帝万岁!” 4 天后,他的部队在欧塞尔加入了拿破仑的军队。
前大法官的孙女、才女卢卡夫人于 3 月 16 日写道:“大批涌入巴黎的英国人又涌了回去,他们称加来与布洛涅的军队是靠不住的,这些人正在高呼皇帝万岁。”她的堂亲和表亲均在政府中任职。被重新召去了巴黎的半饷军官想知道会发生什么,不过形势瞬息万变。其中一位军官安德烈·拉瓦尔因抵达得太晚,而未能见证别人给他描述的高潮场面。在寄给他兄弟的信中,拉瓦尔写道:
我记得我离开时告诉过你,我不知道自己是去为国王还是皇帝服役,现在你知道是后者。 3 月 19 日,国王检阅了巴黎城中多达 6 万人的军队。他让那些志愿保卫他的人向前迈一步。大约 150 人从队列中跨出来。当时,国王看到自己几乎被所有的士兵抛弃,于是决定在 19 至 20 日夜间带领他的家人和仆从前往英国……
从本质上而言,这一描述是正确的:精英部队已经开赴枫丹白露迎接波拿巴,而国民自卫军拒绝为路易十八而战,路易十八于午夜后不久就离开巴黎逃往比利时。
到了第二天的中午,一个英国外交官发表评论:“一天前还装饰在店里的国王肖像,如今让位给了波拿巴。白丝带消失了,而红丝带,或者在某些情况下三色丝带篡夺了它的位置。” 500 多名被波旁王朝召往巴黎,打算同篡位者作战的半饷军官宣布支持拿破仑。他们在埃克塞尔曼斯将军的带领下,前往杜伊勒里宫,和国民自卫队协商后控制了那里。一面三色旗在宫殿上空升起。在这个消息传播开来后,波拿巴党人把玩着新鲜采摘的紫罗兰花束,聚集在巴黎王宫的蒙唐耶咖啡馆庆祝。
那天下午,拿破仑的嫂子朱莉·克拉里和弟媳奥尔唐斯·博阿尔内开始重新装饰宫殿。她们在王座室里发现,满是拿破仑喜爱的蜜蜂图案的蓝色地毯此时覆盖着大片的百合花饰。不过,其中一个侍女注意到百合花饰有一个边角松弛了。“她撕下了它,很快蜜蜂就显现出来。所有的侍女都开始了工作,不到半个小时,在欢快的嬉闹声中地毯又变回了帝国款式。”与此同时,杜伊勒里宫入口处渐渐地挤满了半饷军官。到了 9 点,“皇帝万岁”的巨大呼声响起,拿破仑于狂热的喝彩声中进入了杜伊勒里宫。“在洛博将军、埃克塞尔曼斯将军以及其他人的引领下”,他走上了主楼梯。波拿巴回来了。
在比利时边境,原帝国近卫轻骑兵的猎骑兵们在咖啡馆徘徊,不耐烦地等待下一份报纸的到来。“第一捆报纸尖刻无礼,他们说‘科西嘉食人魔登陆’;第二捆‘篡位者波拿巴正前往格勒诺布尔’;第三捆‘波拿巴将军已经进入格勒诺布尔’;第四捆‘拿破仑已进入里昂’。他离巴黎越近,他们使用的称呼就越正常。”之后,连续两天,没有报纸送到咖啡馆。 3 月 21 日傍晚,一份报纸送达,心急的猎骑兵们了解到“皇帝已离开里昂,正在朝巴黎前进。最终,第二天,拿破仑皇帝于 3 月 20 日进入巴黎”。“我们在咖啡馆、街道、广场互相拥抱,我们唱歌,我们跳舞,整个地方都疯狂了。”*
普通团的士兵同样欣喜。雅克·马丁中尉和第四十五步兵团在北方要塞孔代度过了乏味的 6 个月,此时军队正在疯狂地庆祝。马丁是一名来自日内瓦的志愿兵。这位拿破仑的忠诚追随者当时只有 20 岁,却已经是一位经历过数场艰苦战役的老兵了。 1813 年,法军在莱比锡战败后,马丁游过水位暴涨的埃尔斯特河,从而逃过了被俘的命运,他急切地想要同盟军在稍好的机会下再战一场。路易·康莱下士所属的第二十八团的一个营离开了加来附近的圣奥梅尔,按照他们保王党团长的说法,去“同篡位者作战”。康莱是一个士兵的儿子,以童子军的身份被养大。他于 1811 年 14 岁时加入第二十八团,成为一名鼓手。每个连都被允许有两个这样年龄的孩子,而康莱那时已经学会如何敲鼓。两年后,他成为一名真正的军人,晋升为一名下士,协助抵抗盟军对安特卫普的围攻。此时,他所属的团正前去同他们的英雄作战,不过抵达贝蒂讷河后又被派回了圣奥梅尔。当晚,他们了解到拿破仑已到达巴黎。“所有的窗户都自发地亮起灯火,好像被施了魔法一样。接着,一场真正的狂欢开始了,人们高呼‘皇帝万岁!’”
不到一个月,由 1000 名变节者组成的微不足道的拿破仑军队推翻了波旁王朝,征服了法兰西,恢复了大革命带来的社会变革,让绝大多数普通士兵在内的一般民众欢欣鼓舞。其结果是,欧洲最令人生畏的军事天才又重新掌握了当时约有 21 万之众的欧洲最强军队。只有拿破仑能完成这一壮举。他是一个能够收获非凡成就的人,当然也拥有绝佳的运气。在一幅于 4 月出版的讽刺漫画中,奈伊把他的脑袋探进拿破仑的屁股,说道:“我发誓,它闻起来是紫罗兰味的。”
题图为滑铁卢,来自:维基百科
滑铁卢事件是怎么回事
俄、英、普、奥等组成的第六次反法联盟,终于打败了拿破仑,拿破仑被迫退位,被放逐到他的领地厄尔巴岛上,波旁王朝复辟。
但拿破仑并不甘心自己的这次失败,他仍然在关心着时局的发展。1815年初,反法联盟在维也纳开会,由于分赃不均而大吵大闹,以至于剑拔弩张、横刀相向。同时,法国人民由于封建贵族的残酷统治,越来越不满意波旁王朝的统治而更加怀念拿破仑时代。
拿破仑见时机已成熟,便决定东山再起。1815年2月26日夜,拿破仑率领1050名官兵,分乘6艘小船,巧妙躲过监视厄尔巴岛的波旁王朝皇家军舰,经过三天三夜的航行,于3月1日抵达法国南岸儒昂湾。
士兵们在拿破仑的鼓舞下,热血沸腾。部队开始进军巴黎。沿途所到,不少人欢呼雀跃。波旁王朝派出的阻击部队,因多是拿破仑旧部,所以纷纷归附,这样,到3月12日,拿破仑未放一枪一弹,顺利进入巴黎。
此时,他的部队已发展到1.5万人。路易十八看到大势已去,仓皇逃出巴黎。3月19日,拿破仑在万民欢腾声中,重登王位。
欧洲各国迅速组成第七次反法同盟,他们一共有70万人的军队,法国却只有28万4千人。拿破仑分析了形势,认为俄奥联军只需要用少数兵力牵制,重点打击对象是在比利时的英普联军。他率军北上比利时,决定攻占布鲁塞尔。
6月16日,拿破仑出其不意地在林尼战役中击溃普军,击伤布吕歇尔,但是由于多种因素,剩余普军逃跑,林尼战役变成了击溃战,他只好派格鲁希元帅率领军队追击普军。
两天后,滑铁卢战役打响了。英军的指挥官是威灵顿公爵。7万2千法军和6万8千英军在小镇滑铁卢附近打了一场改变了十九世纪的大决战。
法军的主攻方向是圣约翰山高地,由于法军中有能力指挥军队的将领大多没有参加这场战役,导致法军中存在很多无能的指挥员,其中就有拿破仑的弟弟热罗姆,所以该高地始终未能夺取。
在久战不克时,内伊元帅率领骑兵开始往圣约翰山高地发起不下于莫斯科炮台和莱比锡战役的骑兵冲锋,虽然骑兵军的冲锋毫无战术可言,但是他们实在是锐不可当,法国骑兵几乎突破了方阵,夺取了大量炮台,英军伤亡惨重,拉海圣也沦陷了。英军还是奋力挡下了法军的猛攻。
拿破仑虽然胜利在望,但是他在中午就看见普鲁士军队往这里增援,而救星法军元帅格鲁希迟迟不到。
英军和法军都死伤惨重,但是法军已经占了上风,可是,下午7点,普鲁士军队在比洛副司令的率领下突然杀了出来,此时待命的英军预备队也发起了总攻。
法军惨败,他们拼命溃逃,尽管拿破仑和内伊企图力挽狂澜,但是毫无成效,最后一个法军方阵已经覆没,滑铁卢满是逃兵,拿破仑不得不随军败走,滑铁卢战役的惨败,使百日王朝彻底垮台了。
拿破仑兵败后,法国人民以及他的大臣强烈要求他专政,推翻逼迫他退位的议会,但是,拿破仑清楚,资产阶级已经抛弃了他。
因此,他拒绝发动人民抗战。拿破仑宣布退位,英国人对他很不客气,决定把他流放到圣赫勒拿岛,也没有给他留下皇帝的名号。
扩展资料:
一、战役背景
欧洲第七次反法联盟对法战争期间,1815年6月18日,发生了英普联军与法军在布鲁塞尔以南的滑铁卢的决定性会战。
1815年3月,拿破仑一世由厄尔巴岛返回法国,迅速聚集旧部,进军巴黎,重新称帝,并立即组建军队。反法联盟计划调集70万大军,分路进攻法国。最早集中的英荷联军和普军首先进驻比利时。
拿破仑一世为各个击破敌军,于6月15日率军约12万人进入比利时。
16日,进行利尼会战,打败布吕歇尔统率的普军,并随即派兵3.3万人进行追击。18日,威灵顿公爵率英、荷、比利时和汉诺威联军(6.7万人、150余门火炮)在滑铁卢附近占领阵地,阻击法军。
拿破仑一世于上午11时以优势兵力(7.4万人、252门火炮)率先发起进攻,佯攻联军右翼,主力猛攻联军左翼,但遭到联军顽强抵抗,被迫逐次投入兵力。
由于拿破仑一世对联军的作战能力估计不足,未能突破联军左翼,又把主要突击方向转向敌军中部,多次组织正面突击,并逐次投入预备队,未有明显进展。
在此期间,法军骑兵虽曾两次突入英军阵地,但因缺乏步兵支援而被击退。傍晚,布吕歇尔率普军赶到战场,联军兵力转为优势,并立即开始反击。拿破仑一世这时已无后备兵力,预定的援军未能赶到。法军难以抵御,从而全线崩溃,拿破仑一世逃离战场。
在这次会战中,法军伤亡约3万人,被俘数千人;联军伤亡2万人左右。法军战败后,“百日王朝”覆灭。拿破仑一世于6月22日宣布退位,被流放到大西洋上的圣赫勒拿岛。
这场战役表明:拿破仑一世对敌情侦察不够,临战前分散兵力,初战不利便改变决心,指挥不果断。威灵顿在进行会战决策、选择阵地、组织防御和协调联军作战方面显示了统帅才能。
二、战后经历:
1815年10月,拿破仑被流放到大西洋的圣赫勒拿岛,他挑选了贝特朗、蒙托隆、拉斯加斯三位伯爵以及古尔戈将军随行。
10月16日拿破仑到达圣赫勒拿岛,圣赫勒拿岛与非洲大陆隔海相望。拿破仑上岸后,暂时寄居在英国商人巴尔科姆家中,后来他又有一个龙坞德庄园,他就在这里居住,他开始潜心撰写回忆录,由他口述,拉斯加斯伯爵记录、整理。
有关拿破仑“象棋藏图逃生”的故事是一则传说,实际上是源于英国军官埃尔芬斯通送于他的一副精致象棋,目的是感谢拿破仑在滑铁卢战役时优待了其被俘的兄弟。
这个史实逐渐变成了后来的各种版本的传说,圣赫勒拿远离陆地,被英军更加严密的监视,拿破仑的老部下则已经去世或依附波旁,而他本人也无心再战欧陆。
1821年5月5日,拿破仑在岛上去世。5月8日,在礼炮声中这位征服者被葬在圣赫勒拿岛上的托贝特山泉旁。
拿破仑的死因众说纷纭,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医生的验尸报告显示他是死于严重胃溃烂;也有研究发现拿破仑身体中砷含量超出指标100倍,而且历史学家从当年贵族爱用的墙纸上,发现了含有砷的矿物,猜测是因为环境潮湿而让砷在环境中渗透出来;
甚至有一说是蒙托隆伯爵因为受到英国人的贿赂以及急于继承拿破仑留给他的一部分遗产而在给拿破仑的葡萄酒中长期投放砒霜,致使拿破仑慢性中毒。
在他去世之后的第9年(1830年),奥尔良王朝在人民的压力之下,将拿破仑塑像重新竖立在了旺多姆圆柱之上。
1840年,法国七月王朝的国王路易·菲利浦派其儿子将拿破仑灵柩接回。同年12月15日,拿破仑灵柩被迎回法国巴黎,在经过凯旋门之后,隆重安葬在巴黎塞纳河畔的老残军人退休院(巴黎荣誉军人院)。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拿破仑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滑铁卢战役
滑铁卢战役简介
滑铁卢战役是战争史上的著名战役,此战最终 决定 了拿破仑及其帝国的命运,对欧洲有着深远的影响。此战过后,拿破仑宣布退位并被放逐至圣赫勒拿岛,自此退出 历史 舞台。以下是我为你精心整理的滑铁卢战役简介,希望你喜欢。滑铁卢战役分析
中文名称:滑铁卢战役
参战部队:法国,第七次反法同盟
战争结果:反法同盟胜利
时 间:1815年6月18日
地 点:滑铁卢(今比利时境内)
人 物:拿破仑 威灵顿 布吕歇尔
滑铁卢战役详情
分兵追击
拿破仑认真分析了强大的对手,决定以攻为守。先集中主要兵力对付比利时方面的联军,对莱茵河、意大利方面的联军只派少量兵力牵制。同时趁联军尚未会齐,率先打败威灵顿和布吕歇尔。6月15日凌晨3时,他的先头部队进入比利时。16日在林尼将普军击败,这一击厉害却不致命。未被消灭的普军向布鲁塞尔撤退。这里,拿破仑犯了整个一生中最大的灾难性的战略错误,这一错误最终导致他的垮台。虽然他认识到布吕歇尔的军队已被击败并正向莱茵河撤退,但他仍然单纯为了侦察敌情而派出了三万三千人和九十六门火炮,几乎占其可动用兵力的三分之一,尽管他是十分勉强地派出这支兵力的。其实,一个骑兵军再配属一个步兵师是完全可以完成这项任务的。拿破仑随即动身前往卡特尔布拉斯,从此,他再也没有见到过不幸的格鲁希。
法军意图
拿破仑的意图是以其左翼追击并摧垮威灵顿的军队。由于内伊在6月17日整个上午消极怠战,这一意图大大落空。尽管戴尔隆军已与拿破仑会合,尽管拿破仑已下令向卡特尔布拉斯强行推进,但直到下午二时,拿破仑已抵近卡特尔布拉斯,而内伊的部队依然停在弗拉斯尼斯附近的宿营地。过了一阵子,内伊和戴尔隆才赶到。内伊辩解说他之所以未能占领卡特尔布拉斯是“因为威灵顿全军占领了该地”。事实上,当威灵顿最后获悉布吕歇尔在林尼遇挫时,曾于上午十时,令其步兵撤入滑铁卢以南二英里处,他预先选好的防御阵地。而卡特尔布拉斯的阵地现仅由尤布里奇勋爵的六个骑兵旅组成的后卫据守,每个旅均配属有一个皇家乘骑炮连。
眼看到手的猎物从身边溜走,拿破仑不禁大发雷霆,他一扫上午的沉闷空气,亲自出马进行追击。他身先士卒,催动那头灰色的阿拉伯快马,率领米豪德的两个骑兵师,直奔卡特尔布拉斯。离他最近的一个英军炮兵连(皇家乘骑炮兵G连)以一连串的炮火迎接他。随后,尤布里奇即 命令 其骑兵旅退往滑铁卢。此时,一场罕见的大雷暴雨突然大作,骤雨倾盆而泻,地面顿成泽国,骑兵只能在修筑的公路上行进。往前走三英里,是热纳普,布鲁塞尔公路在这里穿过一条名为迪勒的小河。英军骑兵开展后卫战阻滞尾追的法军,但阻滞时间不长,法军仍继续追击六英里多路,直至最后撞到圣让山脊威灵顿的炮兵阵地的炮口上才停了下来。
当晚拿破仑在距威灵顿的前沿约两英里的勒凯卢农庄过夜。部队犹如落汤鸡,吃的也没有了,靠在热纳普背后的公路两旁露宿,苏尔特未就宿营问题作出任何安排。18日凌晨二时,一名军官携带格鲁希的一份 报告 来到拿破仑的大本营,这份报告是四小时以前从耿布劳斯送出的:三万敌军继续退却……普军似分为两个纵队:一支很可能已取道华汉走上瓦弗公路;另一支似已直驱佩尔维兹。由此可以推测,其中一部分兵力可能与威灵顿会合,中路的布吕歇尔部队则有可能退往列日。弗劳拉斯战斗以后,有一支普军已取道耶慕尔公路。
格鲁希指挥两个骑兵军经过整整一天的侦察所作出的这份报告并不是十分清楚的。但它还是暗示了至少有部分布吕歇尔的部队试图与威灵顿会合的可能性。尽管当时对这位传令官表示请立即给以答复,并让他把新的 指示 带回去,但是拿破仑一直毫无动静,直到八个小时后苏尔特才奉命给格鲁希下达了下述指示:皇帝已收到你从耿布劳斯送来的第一份报告。你仅仅向陛下报告有二支普军纵队穿过索维尼埃和华汉,但我们获悉还有第三支颇为强大的纵队在瓦弗方向穿过热里和让廷。皇帝指示我 通知 你他现打算进攻在苏瓦纳森林附近的滑铁卢布阵的英军。因此,陛下希望你指挥部队向瓦弗运动,以便向我部进一步靠拢,保持作战联系,沟通我方交通线,驱逐你前面已侵入该方向并可能已在瓦弗附近停步的普军,你应尽快地到达该地。你应派若干轻骑分队,跟踪你右侧的敌军,以便观察敌人动向,捕获其掉队的士兵。很清楚,拿破仑并未要求格鲁希提供任何增援,他确信普军正在溃逃中,而格鲁希的任务是赶到瓦弗,插入普军与滑铁卢之间。
6月18日上午,雨霁天晴,拂晓前拿破仑与苏尔特外出视察战场。他指示前线各军的集结地点为贝尔同盟旅社附近的缓坡前面,与威灵顿的阵地平行,与之相距约一千四百码——炮火轻易可抵的射程之内。他下令部队上午九时吃过早饭后完成进攻准备。这项命令用意虽好,但各部队早已无米下锅了,因为运输队还远远掉在后面。
上午八时,拿破仑与参谋人员一起在勒凯卢共进早餐,情绪颇为乐观,使他特别高兴的是终于迫使威灵顿交战。他对身边的参谋人员声称:“我们获胜的机会至少是百分之九十,而失败的可能性不到百分之十。”苏尔特、雷耶和戴尔隆都曾在西班牙半岛与威灵顿交过手,所以并不像他们的领袖那样乐观。由于许多部队尚未展开,加之德鲁奥也报告地面泥泞,火炮无法进入阵地,为此进攻发起时间被迫推迟。
拿破仑在战场上共集中了七万二千人,同时还有二百七十门火炮的支援。这样,与威灵顿的六万八千人和一百五十四门火炮相比,他就占有明显的优势,特别是在炮兵方面。由于威灵顿一直但心拿破仑可能试图迂回其右翼,并切断其通往奥斯坦德的交通线,为 保险 起见,公爵曾特地派出一支一万七千人和二十门火炮的部队据守蒙斯-布鲁塞尔公路上的阿尔以南的一个预备阵地,该阵地位于滑铁卢以西八英里处。公认的战略权威富勒曾谴责这次分兵是威灵顿所犯下的“头等大错”。然而,面对拿破仑这样不同凡响的指挥官,威灵顿公爵采取上述防范 措施 ,也许是明智的。
上午十一时,拿破仑给各军军长发布了最后的作战命令:一俟全军下午一时左右按战斗序列部署就绪,皇帝即令内伊元帅发动攻击,夺取交叉路口的圣让山的村庄。为支援这一行动,第二和第六军的十二磅重炮连应与第一军的十二磅重炮连集中使用。上述二十四门火炮向据守圣让山的敌军开火。戴尔隆伯爵应率领其左翼师率先进攻,必要时,由第一军的其余各师予以支援。
第二军应与戴尔隆伯爵并进。第一军的工兵连队应准备立即在圣让山上设防。在这项计划里并没有多少富有 灵感 的招数。它只不过是中世纪式的僵化刻板的战术动作,它试图以密集方阵突破敌军中央。如以此对付马穆鲁克人,也许尚能得手,但用来对付坚固严整而且得到训练有素的炮兵支援的步兵方阵那就注定要失败了。由于拿破仑过于自负,一向轻视英军及其指挥官,因此他深信只需用它宠爱之至的十二磅炮先进行炮火准备,随后以一支楔形纵队向布鲁塞尔公路疾进,即可突破威灵顿的中心,一举摧垮他的军队。拿破仑也就可以在近卫军的拥簇下悠哉游哉地前行十二英里,进驻布鲁塞尔。老近卫军的背包里早已装好了届时举行阅兵式的礼服。
英军布阵
威灵顿公爵已同布吕歇尔元帅取得联系,布吕歇尔答应于18日晨率全军来援。随后决定固定圣让山阵地以掩护布鲁塞尔。联军各首领的意图是,18日不遭遇战斗则将于19日进攻法军。威灵顿的阵地是经过精心选择的。它沿着一条低缓的山脊延伸,长约四千码,夏尔鲁瓦-布鲁塞尔公路从其中部穿过。在其右前方六百码处,有一座霍古蒙特(今称古蒙特)农庄和别墅,四周为一座长方形果园和灌木林围墙所环绕。距阵地中央正前方三百码是拉海圣庄园,这些建筑物都已匆匆设防,作为前哨阵地。
由几个国家部队拼凑起来的联军沿着整个前线审慎地与英军混杂在一起。关系重大的右翼即霍古蒙特北面交给了库克的第一师,其兵力由英国近卫军四个步兵营组成。各骑兵旅作为中央预备队,部署在前线与圣让山之间,另有两个英国骑兵旅构成左翼顶端,那里地势比较平坦。二十四个乘骑炮和野炮连中的大部分占领了夏尔鲁瓦公路以西山顶一线的阵地。从这里可以扫射前面的斜坡。炮兵根据威灵顿的指示,置敌方炮兵于不顾,而集中炮火对敌之步兵和骑兵实施近程 射击 。
拿破仑将部队在贝尔同盟岭的前坡上展开,面对着威灵顿的阵地。戴尔隆的第一军从夏尔鲁瓦公路向东延伸约二千码,而公路左侧雷耶的第二军也占领了一个类似的正面,其左翼在霍古蒙特以南。米豪德的第四骑兵军在戴尔隆之后,克勒曼的第三骑兵军则奉命支援雷耶。洛鲍的第六军、两个骑兵师及近卫军在拉贝尔同盟之后担任中央预备队。拿破仑的三十六个炮兵连大部分部署在山顶一线,经过拉贝尔同盟的东部和西部。他的三个十二磅炮连在威力上和射程上超过了威灵顿的九磅炮和六磅炮。
右翼佯攻
拿破仑判定英军的弱点在中部,因此他决定佯攻英军的右翼,重点进攻中部。他希望威灵顿分兵救援右翼,以利于他1小时后从中部发动的攻击,但他有一个不智之举,就是让他最小的弟弟热罗姆·波拿巴指挥雷耶军的第六师。热罗姆是一个容貌迷人的三十岁青年。他曾先后当过海军军官、威斯特伐里亚国王,并在征俄战役中任过军长,但都弄得一败涂地。他所率师现构成雷耶军的左翼,当全军前进时,他却全力以赴地率领部队对霍古蒙特的敌军前哨阵地发动毫无必要的攻击,对这一目标本来是应该进行迂回作战的。雷耶感到有义务支援热罗姆,于是将一个又一个旅徒劳无益地投入攻夺该地的战斗。这里的几百英军一次又一次打败了几乎10倍的法军,因此尽管法军损失巨大,但始终未能调动英军来援,反而将自己的大批兵力消耗在此。
正面强攻
上午十一时三十分,战幕拉开,法军以八十门大炮而不只是以原计划的二十四门十二磅炮进行炮火准备。但其威力并不像拿破仑所期待的那样令敌胆寒。威灵顿仍按他的老 办法 让步兵伏藏在山顶后面。法军的一连串炮弹大部分钻进前坡 雨水 浸渍的泥土里,没有造成伤害,如果它落在坚硬的地上则很可能会导致破坏性的跳弹杀伤。
从拉贝尔同盟后方一千四百码的罗索姆农庄,拿破仑可以放眼观察战场动向。说也奇怪,他竟把整个进攻的指挥权交给了内伊——这真是一个致命性的错误。虽然内伊作战勇敢,这一点无与匹敌,但他刚愎自用,反复无常,很少战术意识。由于他在战场上的失误,曾给耶拿、包岑和邓尼维茨会战屡次造成不幸的后果。就在前一天,在卡特尔布拉斯他又丧失一个极好的战机。在这一阶段,内伊并未参与,拿破仑为什么不亲自指挥作战,原因还不清楚。在瓦格拉姆战役中,拿破仑曾亲自控制比滑铁卢大五倍的战场,亲自掌握数量上两倍于目前的部队和大炮。在盲目的勇敢精神的支配下,内伊一再率领英勇的法国纵队冲向缓坡,迎着枪林弹雨攻击英军步兵方阵,结果损失惨重,唯有后撤而已。早在五年前在布萨科与威灵顿交战,内伊就曾有过一次类似经历。但那一次是听命于马塞纳,而这一次则是拿破仑下令进行正面攻击。
与此同时,在布鲁塞尔-夏尔鲁瓦公路以东,在内伊催促下,戴尔隆军4个师攻夺另一要点即掩护威灵顿中央的拉海圣,这一突击也采取了密集纵队,歼灭了4000英军。但随即被尤布里奇的二个骑兵旅的反击冲垮了,遭致重大损失,英军骑兵还一直追击到法军的出发阵地,破坏了大炮。
危机来临
拿破仑现在又面临着一项新的危险的威胁。刚毅不屈的老将布吕歇尔催促所部从瓦弗向西越过十二英里泥泞的小道,如约驰援威灵顿。这位元帅留下提尔曼军牵制格鲁希,自己亲自带领比罗的生力军,以及皮尔赫和齐腾的生力军兼程西援。下午一时左右,拿破仑的参谋在罗索姆观察到远处东面森林地的地平线上有一支纵队逐渐靠近。最初他们还以为是格鲁希来了,但半小时后,这个主观愿望就破灭了。一支法军骑兵巡逻队在弗里西蒙那边捕获了比罗普军前卫的一名军官,这个军官携有布吕歇尔致威灵顿的一封信,信中称布吕歇尔正开往与威灵顿会合的途中。
苏尔特迅即给格鲁希送去第二份 通报 :目前我们正在苏瓦纳森林前面的滑铁卢附近交战。敌军中央位于圣让山。因此,请立即移军与我右翼会合。再者,截获的敌军信件表明,比罗将进攻我军右翼。我们认为可以遥望已在圣朗贝特山顶之上的该部。所以请不失时机地向我靠拢,与我协同作战,粉碎比罗。在此次行动中,比罗终将成为你的猎物。大约下午二时十五分,一名军官携带这份命令出发,由于道路状况不好,直至下午六时才抵达格鲁希的司令部,而且喝得醉醺醺的。当时格鲁希与提里曼鏖战正急,也无法行动。
此时拿破仑理应中止对威灵顿阵地的正面进攻,而集中全部骑兵掩护右翼,攻击普军的先头部队。他的确从总预备队中抽调部分兵力问弗里西蒙运动,包括洛鲍的第六军和多蒙、絮贝维埃两个轻骑兵师。洛鲍军仅有两个师,计七千人,因为此前拿破仑已将其特斯特师调至格鲁希的右翼。大约下午四时三十分,比罗的前卫从普朗努瓦前面的森林冲出,这样,洛鲍的当面之敌达三万之多,而且敌军后面还有皮尔赫军二万五千多人。洛鲍被逐出了普朗努瓦。
二次冲击
在此危急关头,拿破仑还企图首先击破威灵顿,米歇尔·内伊率领米豪德的骑兵军对拉海圣和霍古蒙特之间严整的英军方阵发起一系列冲锋。
这五千骑兵的冲击的确锐不可当,但威灵顿任然镇定自若,让他的步兵以营为单位布成方阵,方阵之间交错开来,这样既可以独立作战,又有机动的余地,英军炮手奉命坚持到最后一刻,然后到方阵中寻求保护。在一百码内英军炮火大作,密集的炮弹成群的在法国骑兵中爆炸,成排的法国骑兵被炸的血肉横飞,内伊的骑兵用尽了除自杀之外的其他各种方法突破英军阵地——他们实际上已突破方阵,夺取了若干炮兵阵地,但是在尤布里奇的骑兵队的反冲击下又狼狈而回。尔后,克勒曼的骑兵军为支援米豪德也曾发起冲击,但他也遭到同样命运。内伊一直是单独使用步兵或骑兵发动攻击,从未试图让这两个兵种互相协同联合作战。
下午六时,拿破仑再次铤而走险,连同骑兵预备队一共三万人发动攻击,试图突破威灵顿的正面,他命令内伊再作一次努力夺取拉海圣。由于守军弹药耗尽,戴尔隆的两个师终于拿下了这个目标。但内伊的骑兵也全都筋疲力尽,未能扩张战果。
胜败一刻
下午七时,会战的高潮到来。普军在普朗努瓦集结了兵力,并威胁着拿破仑的退却线。拿破仑手中现在唯一的预备队是老近卫军。他派其中两个营去驱逐普朗努瓦的普军,而把八个营交给内伊作最后挣扎,以突破威灵顿的防线。但内伊不去扩大拉海圣已被撕开的口子,而是率领编为两支密集纵队的近卫军进一步向左,攻击英军近卫步兵据守的防区。尽管在法军炮火袭击下,英军步兵伤亡惨重,但他们依旧岿然屹立。他们沉着应战,待敌进入二十码以内时,山坡上传来威灵顿清脆的声音,近卫军,起立!突然弹雨迸发,给敌以迎头痛击,法军近卫军顿时溃不成军,落荒而逃。拿破仑手里最后的一点预备队也打光了,这也是他最后的一笔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