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座又一座埋在地下成百上千年的大墓现世,一幅幅生动的古代生活画卷铺展在世人的眼前,古人的生活感觉离我们终于不再那么遥远。
在辽宁曾经有一个墓葬,在大墓里出土了2坛千年古酒,考古学家喝了一小口,感觉不可思议。
叶茂台大墓现世
叶茂台,位于辽宁省法库县城西南九十华里的101国道线上。
“叶茂”二字原是形容树木或者其他植物根深叶盛的状态,后也常常引申为繁荣昌盛之意。
在很早以前,关于叶茂台圣迹山“有宝”的奇闻就在当地传得沸沸扬扬。
当地上了岁数的人说,最先发现这座山里有宝藏的不是人,而是獾子。
并且,这还不是普通的獾子,而是人脚獾。
人脚獾喜欢以古墓为家,越大越古老的古墓,越是它安家的好去处。
像叶茂台镇圣迹山里的千年辽墓,更是人脚獾家族的栖息上选之地。
人脚獾的洞穴朝向颇有讲究,像个大仓库,防潮防水,设计巧夺天工。
因此,在古代据说还有些盗墓的家族专门饲养人脚獾,借助人脚獾熟知古墓地形。
叶茂台镇过去属于塞外地区,正是契丹族等北方民族的游猎场所,所以辽国贵族将自己的陵墓建造在本民族活动区域内一块风光旖旎、树木葱郁的地方,也是顺理成章之事。
叶茂台的辽墓群是辽朝后族萧氏的家族墓地。
萧氏是契丹民族,辽太祖耶律阿保机统一各部及建立政权期间,得到过萧氏的帮助,从此之后耶律氏和萧氏便结成了辽朝的统治集团。
自从1953年发现辽代石室壁画墓以来,一直到2004年共发现了辽墓24座。
1953年6月,法库县叶茂台村的村民在耕地的时候,发现一座墓葬,辽西省博物馆筹备处知晓此事之后,即可派考古专家前往调查。
墓葬坐落在叶茂台北山东端较高处的坡地上面,是一座单室石室墓。
墓室南面和东面两处石壁上绘有壁画,南壁绘二男侍,头带黑色帽,身穿黄色衣;东壁绘二女侍;但绘画已模糊不清,只见一些衣纹。
墓葬还出土了一些文物,有碗﹑盘、执壶、鸡腿坛等等,都是黄釉瓷器。
由于墓葬平面是八角形,有没有出土墓志,所以当地人和考古工作者都把这个墓叫做“八角墓”。
这是叶茂台辽墓群中发现的最早的一座,也是因为当时只发现了这一座墓,并没有引起人们太多的注意。
当时考古工作者也没有想到这里会有更多的墓葬发现,对周围的环境也没有进行细致的调查。
就这样,一晃二十年过去,叶茂台墓地就静静地沉寂在那里,无人问津。
直到1973年的初春时节,叶茂台创业队的队员们为了治理叶茂台村北的荒山在进行植树造林的活动。
在山南坡地,大家发现了一块近似圆形的大石头,明显有人工雕琢的痕迹。
好奇心驱使着人们继续挖了下去,又发现了许多的宝贝:镯子、瓷器……
这把创业队的人高兴坏了,心想自己一定是挖到了文物,听说辽宁省文物店的同志来法库县收购流散文物,于是创业队便派人背着这些宝贝去碰碰运气。
创业队员背来的瓷器引起了收购员的注意,器物表面不仅有很多新鲜的泥土,壶腔内也全是泥,没显示刚出土不久的文物。
经过一番盘问,后来还是法库县文化馆的馆长出马,创业队的队员们才把墓葬的位置告诉了他们。
通过盘问,铁岭地区建立起了一支专业的考古队伍,清理发现了6座辽墓,其中叶茂台2号和3号墓就是创业队队员们所挖出的两座。
当他们都觉得这六号墓清理完毕之后,辽代墓群的保护工作可以告一段落的时候,又从叶茂台传来了消息。
1974年4月13日,法库县文化馆接到叶茂台公社的紧急电话,说在叶茂台西山发现了大块的青砖,也不知道是什么古迹,希望他们能够马上派人去处理一下。
那天叶茂台村居民赵鹏权和他父亲赵文山及郑国双三人,去西山拉石头,路过西山南坡时,无意间看到经过扰动的地面土里有大青砖,随便向下挖两锹,结果还有,并且砖上还涂有红色和白色,感到很奇怪。
赵鹏权意识到这可能是一处古代历史遗迹。
于是三个人经过商议,由赵文山在现场看守,赵鹏权和郑国双向大队和公社分别做了报告。
4月21日,叶茂台7号墓正式开始发掘。
发掘工作严格按照规定的程序进行着,先清除表土,在一层一层往下,直到清理到主室、耳室、前室全部暴露出来。
大约进行了六天,到4月27日的下午,墓葬所有的外部清理工作终于结束。
考古工作者们都怀着期盼的心情聚集在门口,盼望着开启木门没希望能够在里面发现更多的珍惜文物。
墓门只被打开了一点,也足以窥见里面的情况,文物应当是不少的。
为了做足准备,避免因为技术等原因破坏墓葬,大家决定还是择日开门。
4月29日,辽宁省文化局也派人到现场来考察,认为这是一座重要的辽代墓葬,是前所未有的发现。
当晚,文化局就派人赶到省城向辽宁省领导及国家图博口作了电话汇报。
5月1日,辽宁省文化局派员到叶茂台传达了省领导的指示:
一,立即组成关于清理7号辽墓的省、地、县领导班子;二,辽宁大学历史系师生结合教学实习参加发掘工作。
然而,墓葬发现后的这些天,前来叶茂台参观的各单位人员以及当地远近村民,始终未断,而且越来越多。
大量流动的人群,熙来攘往,秩序很乱,在这四处空旷的野地里,根本管理不了那些好奇的人们,一齐拥到墓前,谁都想进去看个究竟,里边是什么样,都有哪些好东西?
根据当时这种情况,为维护发掘秩序和出土文物安全,铁岭军分区、法库县武装部安排调来一个班的战士,叶茂台公社也派了10名民兵在现场日夜轮换站岗值班,维护发掘现场的秩序和安全。
转眼来到了5月4日,经过几天的紧急准备后,终于来到了正式开启墓门的日子。
当听到“开始”的指令之后,考古人员按照工作程序将一块块封门砖橇了起来。
墓室用青砖砌筑而成。
走进墓门便是一段甬道,甬道前面是一方形前室,前室两侧各有一个耳室,耳室与前室之间由甬道相连,前室后面是主室,亦有甬道相连,甬道顶部全部砌成船篷状。
在墓室里,放着许多贡品和生活用具。
东耳室随葬生活用具,有鸡冠壶、鸡腿坛、长颈壶、小口罐、长颈瓶等等。
这些器物都集中放置在耳室的一个角落,清理时,还保持原来的位置,连一件倾倒的都没有。
在接近耳室门口处放置一件银扣大漆盘,盘内摆放七件白瓷碗。
7号墓中,随葬了大量的陶瓷器,在三百多件随葬品中,三十六件都是陶瓷器。
这些陶瓷器不仅器类齐全,制作精良,而且造型独特,釉色多样,窑口不同,韵味迥异,既有中原地区的产品,也有辽地的产品。
然而,在这座庞大的辽墓里,除了精美的瓷器之外,还有另外一样特殊的随葬品引起了考古人员的高度注意,没有人能想到,在这座千年的墓葬里,居然还能发现古酒!
千年古酒
叶茂台7号墓的整理工作仍然每天都在紧张有序地进行着。
考古人员经过几天的努力工作,已经将棺床小帐正前面石供桌上的文物、右前方藤椅上的文物和左前方木桌上面的文物依次绘图、照相、文字记录完毕了。
随后,当考古工作者继续清理桌椅下面的时候,发现有两件白瓷盘口长颈注壶。
这两件白瓷盘口长颈注壶是酒器,高度差不多。
刚开始发现这两个文物的时候,考古人员没有太在意,他们想着应该就是摆着的两件贡品,里面不会什么东西。
于是承担着清理工作的一位考古人员便例行公事,首先对这两件器物的位置和造型进行了细致地观察。
考古人员发现,虽然这两件瓷器在墓室里保存了近千年,但是在只在壶肩上有这一层薄薄的灰尘,在其中一件壶盘口下面还有一道裂纹,另外一件倒是保存得比较完好。
在观察和文字记录完毕之后,下一步就是要对这两件器物进行绘图工作了。
因为这两件器物是放在桌子下面的,所以绘图很是不方便,所以考古人员便蹲在地上,轻手轻脚地用双手小心地把壶捧起来。
当考古人员捧到稍微高一点的那一件器物时,凭借多年得到考古经验,他感觉到有异样。
按理来说,这两件器物高度大小都是差不多的,哪怕这件稍微高一点点,但也不至于有能让手感知出来的重量偏差。
他明显感觉到,这件壶的重量不对,它甚至比正常的情况还要重一倍。
考古人员把壶碰到眼前仔细看了一遍,他发现壶口是完全封闭的,短流口也没有开启的现象,是完全封闭的,里面进东西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于是他尝试着用双手轻轻地晃动瓶体,发现里面居然传出了清脆的液体流动的声音。
声音一出,本来还在各自紧张忙碌地工作者的同事们纷纷被他这句话吸引了注意力,放下手中的活计都围了过来,仔仔细细观察这件器物。
注壶的口和流是用类似软木的东西充塞,外面又用蜡封。
但是由于年代太久,“软木塞”已经腐朽,不能说出它原来究竟是什么质料了。
“木塞”外面的封蜡深黄色,黄中还带有一点儿红色。
注壶流口的封蜡依然保存完好的,但是壶口的封蜡已经翘起,加上壶塞腐朽。
看到这样的状态,考古人员马上意识到,现在必须密封住壶口,及时对壶里面的液体进行化验,确定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但是另一位考古人员却提出,按照现在的情况根本做不到马上化验,等样品送到实验室,这路上得耽误不少时间,开封过后里面的液体会发生什么样的改变没人能够预测。
他又说,现在注壶实际上已经开封了,我们更应该在第一时间里把能掌握的情况先记录下来。
面对这个提议,很多人都表示了赞同,毕竟大家都是有着多年考古经验的,墓里面的东西一开,情况瞬息万变,很多珍贵的文物氧化之后都会发生变化,考古得到现场发掘简直就是在于时间赛跑。
但究竟要怎么纪录里面的液体,大家犯了难。
随后,有人提议,不如把里面的液体倒一点出来观察一下,又有人说,这么麻烦的话,不如喝一口尝一下到底是什么东西来得更快。
令人意外的是,这个看起来很不靠谱的提议,居然得到了大家的一致支持。
刚说完,身边的同事便递过来一支玻璃烧杯。
刚刚发现里面有液体的考古工作人员叫老冯,他接过玻璃烧杯之后,把壶中的液体轻轻地到了一点在杯子里,随后飞快用身边的宣纸卷成卷,把壶口再次密封了起来。
这下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这支盛着千年液体的玻璃烧杯上。
只见杯子里的液体很清澈,在淡黄中微微带一些红色,随后大家又凑上前去闻了闻,发现没有闻到任何的气味。
大家围在一起左看看右看看,没有人拿得准里面的液体是什么成分,谁也不敢贸然去尝。
谁知道这埋在地下上千年,人喝一口会发生什么事,没人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随后,还是老冯慢慢悠悠说道:“我来尝吧!”
刚说完他便拿起了烧杯,凑近轻轻地抿了一口。
尝完他便闭上了眼睛,仿佛在细细评味刚刚入口的东西是什么味道。
大家在旁边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老冯,都很期盼从他嘴里说些什么。
谁知道等了半天,老冯的表情却没有半点变化,一点都不像喝到了酒被酒精刺激到的样子。
大家实在是按捺不住,七嘴八舌地问老冯怎么样,到底是什么味道,有没有喝出点特别的感觉?
谁知老冯嘴巴一张一合只吐出两个字:“没味。”
没味!
这怎么可能!
大家不依,看老冯喝完之后没什么毛病便让他再喝两口仔细品尝一下。
老冯又吧嗒吧嗒嘴说了一句:“好像就是有点土儿腥味。”
“还有啥感觉没有?”“没有。”
这时旁边站着的辽宁省博物馆办公室的王明久也接过烧杯,喝了一口,也说没味。
刚才的热烈场面,一下子出现了暂短的沉寂。
大家都在思索,这液体到底是什么?只好等运回省城进行化验了。
这壶里面装的液体样品很快被密封着送到了沈阳进行化验。
化验结果也很快就出来了,报告单上书写着各种化学元素的名称,其中清楚地标明液体中含有微量的乙醇!
这个结论无疑证明,壶中的液体就是酒!千年的古酒!
消息传到考古现场的时候,考古人员都觉得不可思议,在辽墓中出土千年古酒,是辽代考古史上前所未有的一大发现。
辽朝的酿酒业极为发达,国家有麴院进行专门酿酒,民间也有专门作坊进行酿造。
这是因为,契丹贵族及各族统治者饮酒甚多,很多人甚至成为酗酒者。
在上层人物的影响和提倡下,辽朝民间饮酒也逐渐成为一种习尚。
同时,自酒产生那天起,酒就与祭礼、宴客、婚丧嫁娶、庆典、节日甚至出征壮行等等联系在一起。
因此,处处用酒,甚至人人喝酒。
7号墓出土的古酒即是与丧葬习俗关系密切的一种随葬品。
辽朝有厚葬的习俗,以死为生,认为人死后是到另一个世界继续生活,也需要衣食住行,因此在墓葬里为墓主人随葬壶酒以备他在阴世间享用是理所当然的事。
至此,叶茂台辽墓群七号墓里发现的液体也揭开了神秘的面纱,这就是千年的古酒。
当时的辽人应该不会想到,这埋在地下本要给祖先享用的美酒,会成为现代人回望千年前生活的钥匙。
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如今,叶茂台辽墓群也成为了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而那件盛有千年古酒的器物,如今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院当中。
瓶子内得到千年古酒,经过几十年早已挥发殆尽,但是这件精美的辽代瓷器,却是永远地留了下来,供后人观赏。
“白釉刻划花花口注壶,辽,高32.8厘米,口径8.4厘米,足径8.2厘米。
壶撇口,口呈六瓣花式,细长颈,肩部—侧以45°角斜出—流,长圆腹,圈足外撇。
颈饰弦纹多道,腹部刻划4朵盛开的鲜花。通体满施白釉。
圈足端施釉不均匀,散布多处无釉点,应为垫烧部位。”
“此壶造型端庄秀丽,颈部弦纹工整,腹部花朵鲜活,刻划线条刚劲有力,图案清晰,为辽代白釉刻花壶中的精品。”
2022年,还可以从故宫博物馆官网上看到对这件白釉刻花鸡冠壶的藏品介绍,我们虽然没有机会看见千年以前辽人大口喝酒吃肉的盛况,但从这件精美的瓷器中,也不难发现他们豪迈外表下的细腻。
参考资料
《惊世叶茂台》百花文艺出版社
《大辽那些谜》辽宁教育出版社
古墓发现千年老酒,专家好奇喝了口,同事问好喝吗?专家怎么回答?
古墓总是带给人无数的遐想,前些年大火的鬼吹灯还有盗墓笔记更是让人们对古墓的神秘多了一份好奇心。还记得盗墓笔记里曾经提到过一种叫猴头烧的酒,虽然做法有点恶心,但是酒香却历经千年更加的香了。其实在现实社会中也会有酒出土,1974年一座千年古墓就出土了老酒,当时还有一个专家平品尝了一口。后来同事问他什么味道的时候,他就只回了五个字。
这位胆大的专家叫冯永谦,1935年12月出生的。他从小就对历史特别感兴趣,也是往自己感兴趣的方向学了考古学。他在考古学里主要是研究辽金史和契丹女真史的,1954年的时候我国开始实行第一个五年计划。同时为了配合大规模的经济建设,需要进行考古调查和抢救性地挖掘。这一年,才十九岁的冯永谦被分配到了才组建好的东北文物工作队。
当时年纪尚轻的他还不是专家,是另一位叫李文信的专家带他的。在李文信的带领下,冯永谦先后参与了在鞍山和辽阳的一些地方的考古挖掘。他们发掘出来的许多东西都十分的珍贵,1956年之后,考古队的工作更是大了,他们发掘出来的古墓十分的多。慢慢的,冯永谦也开始自己带队了。而他品尝酒就是在1974年自己带队,挖掘一座辽代上千年古墓时发生的。
1974年初,法库叶茂台发现了许多的辽代古墓,这些古墓经过专家的判断都有着上千年的历史了,随后冯永谦就跟徐秉琨先生一起发掘了法库叶茂台7号辽墓。这座古墓保存得十分完善,这座古墓之中首次发现上千年的国画。古墓的整体情况保存得十分完好,发掘过程中工作人员发现里面竟然还有几罐陶瓷装着有液体。
大家都觉得应该是陪葬的酒,他们小心翼翼地清理了出来。一时也不能确定这是不是酒,同时他们决定打开一罐看一下,打开之后才发现这其实已经没有了什么香味。跟清水很像,不过这可是千年的液体,不管是不是酒研究价值还是比较大的。思考了片刻之后,冯永谦决定亲自尝一尝这或许是千年前的美酒,他找来了容器,小心地倒出一点。
仔细闻了闻之后发现确实没有什么气味,随后就喝了一口。喝完之后旁边围着的同事就急忙问他是什么味道?冯永谦意犹未尽地说:有股土腥味。随后他又说仿佛是没有什么太重的酒香,或许是密封性不够好。随即他们立马把剩下的几罐给保护了起来,避免这些千年前的酒损失。冯永谦真是胆子大啊,千年前的酒他也敢这样喝,倒是跟中国唯一一个品尝过猛犸肉的邢立达有些像,还好他们俩也都没出什么事。
两人都是为了工作尽职尽责,人们其实一直认为考古专家其实跟盗墓贼差不多。但其实差别还是挺大的,考古学家们基本都是出于保护的目的才挖掘古墓。他们想的是如何保护古墓以及里面的文物,但是盗墓贼想的是拿走里面的文物就行,对古墓造成的伤害比较大。
盗墓贼喝下墓中千年老酒,2天后才被发现,苏醒后说了什么话笑翻众人?
《本草纲目》记载:烧酒非古法也,自元时创始,其法用浓酒和糟入甑(指蒸锅),蒸令气上,用器承滴露。可以看出,古人对白酒的认识十分深刻,酿酒技术也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众所周知,陈年白酒经过岁月的沉积,气味更加醇厚,开瓶即香溢四方,嗜酒之人几乎不能抵挡。曾有2个盗墓贼因嘴馋,偷喝了墓中的千年老酒,结果却赔了夫人又折兵。
1974年4月,两个盗墓贼在辽宁省沈阳市叶茂台村发现了一处古墓,墓中瓶瓶罐罐堆砌众多,盗墓贼两眼放光。其中一个盗墓贼不经意间,发现了2个白瓷注壶,他本能地拿起来瞧瞧,结果却发现手里的白瓷注壶的重量,要比平常的重很多。由于壶口是封闭的,盗墓贼也不敢确定里面是什么东西。
然后,盗墓贼试着摇晃瓶身,他听到瓶子里传来清脆的液体声,凭借多年的盗墓经验,他断定里面盛的是酒。古时候有不少嗜酒之人,亲人在他们离世之后,都会在墓中放上几瓶白酒,既是为了让死者可以在阴间喝到酒,也是为子孙后代积德积福,于是在墓中发现藏酒也不足为奇。
于是,盗墓贼马上停下手中的工作,仔细端详起白瓷注壶。他发现,注壶的口和流是用软木塞充塞的,外面则用蜡封死,想来密封性极好。然而,软木塞的封蜡呈现深黄色,黄中还带有一点儿红色,盗墓贼马上意识到,也许壶口已经出现了缝隙,如果不采取措施的话,里面的酒精很快就会挥发。
不过,盗墓贼可没那么多闲工夫,他本就是嗜酒之人,与其保护陈年老酒,还不如一口喝掉的好。因此,他挥挥手招来同伙,二人准备品尝一下千年老酒的滋味。当他将壶中酒倒入口中的时候,他却没有感觉到有多好喝,甚至还有土腥味,可正当他嫌弃的时候,却感觉头脑发胀,一股倦意瞬间袭来。
2天后,过路的村民见到盗洞,顺着洞口爬进去一看,两个盗墓贼正倒在地上呼呼大睡。随后,他向有关部门报了案,将两个盗墓贼带走。盗墓贼苏醒之后,睁眼便破口大骂:什么XX玩意?那么难喝还能醉?一句话,成功逗笑了周围的抓捕人员,他们通知当地的文物部门之后,便把二人带走了。事实上,他们不是醉倒的,而是被毒倒的,酒液途径瓶口的时候,沾上了有毒物质,才将两个盗墓贼放倒了2天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