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有句古话: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因为评判标准不同,文人很难评出谁是第一。更何况是在大师云集的民国,其实不管把谁排在第一,都会有很大争议。
不过,胡适的薪水在文人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南京国民政府颁布的《文官官等官俸表》显示,最高领导人蒋介石的每月薪水是800元,副委员长李宗仁是640元,而在1940年时,胡适却是2400元。这么高的薪水与民国时,教授的崇高地位有关,再加上胡适又是驻美大使。
高薪其实也从另一个方面,反映出了胡适的文采。
首先,拿学历来衡量,胡适早年留学美国,在康奈尔大学农科学习。后又考入哥伦比亚大学哲学系,师从约翰·杜威。一生获得了36个博士学位,且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的提名。这足以看出胡适的博学,即使在民国也是天才般的存在。
其次,胡适的文学成就。胡适是新文化运动的主要倡导者之一,新文学的开山之祖。胡适的学术成就非常广泛,文学、哲学、史学、考据学、教育学、红学均有涉猎。主要著作有《中国哲学史大纲》(上)、《尝试集》、《白话文学史》(上)和《胡适文存》(四集)等。不管在当时还是后世,他都是当之无愧的思想家、文学家、哲学家。
在大陆,胡适的名气远低于鲁迅,主要原因是意识形态的不同。胡适虽然也是白话文创作的先驱,但是在“五四运动”以后,同李大钊、陈独秀等接受马克思主义的知识分子分道扬镳。用我们的话来说,他成了国民党的御用文人。
内战结束后,胡适也没听从学生吴晗的建议留在大陆。他曾说,“在苏俄有面包没有自由,在美国又有面包又有自由,在大陆没有面包也没有自由。”可见,他对我们的成见还是很深的。
在感情上,胡适比较另类,高颜值高学识的他,娶的妻子却是目不识丁还裹小脚的妇女。他与江冬秀的婚姻也被称为是民国七大奇事之一。不过,二人感情比较深厚,胡适也未敢再娶,这与他惧内也有关吧。张爱玲曾评价称:“他们是旧式婚姻罕有的幸福的例子”。也许爱情就是这般奇妙,互补的人往往能相处一生。
随着时间的流逝,胡适的真面目会慢慢浮现出来。或许有一天我们会突然发现,曾经批判的那个人,竟是“民国大先生,世间真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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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听说过。再说,胡适的文学成就,在现当代文学中连进入前100名的资格都没有,怎么可能文采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