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墙壁对面,一个梳着短发的女子露着虎牙,挑逗着墙壁对面的男人。如此活泼又不幸的秋子,如此值得反思的《女儿谷》,提到这部电影,就不得不提起它背后的那位著名导演谢晋先生。在他执导的所有影片中,《老人与狗》是最令人遗憾的。明明是根据一部特别好的小说改编的作品,最后却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被禁播27年。
在进行影视拍摄的时候,许多剧组聘用的动物演员都会因为种种原因失去生命,这些动物的死亡大多都是因为剧组有意或无意的失误导致的。不过,有一个剧组的客串动物,它离开世界的缘由却是为了社会的公共安全。这只不幸的动物演员,就是影片《老人与狗》中“邢老汉”的黄狗,和它一起离开这个世界的还有它现实生活中的主人。
为什么《老人与狗》要被禁止播放那么长时间?为什么“邢老汉的狗”要被处死?它的主人究竟犯下了什么罪行?一切还要从一件重大案件的发生开始说起。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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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溺爱,为非作歹入囹圄
随着一声开拍,“邢老汉”的替身演员程鹏开始了表演,尽管并没有什么表演经验,但是演一个孤独的背影还是可以的。发现程鹏演背影演得还挺合格,摄制组决定让程鹏继续做替身。据说,程鹏除了做替身演员,还兼职做了剧组的训狗师傅。如果程鹏能够一直专心学习表演,天长日久,通过跑龙套积攒收入和表演经验,他说不定还可以出人头地。只可惜在拍摄结束之后,也许是天性使然,程鹏并没有走上正途。
童年时期的程鹏过着高衙内一般的生活,由于父亲是银川当地的厅级干部,母亲又是做生意的,家里可以说是有钱有权的程鹏,过着几乎一帆风顺的生活。在程鹏看来,没有人可以逆着他做决定。
因为家里只有这一个儿子,程鹏的父母起初对程鹏是百依百顺,生怕程鹏吃到一点亏。在父母的娇惯下,程鹏形成了严重的反社会人格,在他看来,自己就是老大,都应该听自己的。于是,在上学的时候,程鹏经常因为大大小小的事情,和其他同学打起来。为了表现自己人缘好,程鹏还不停地交朋友,他的这些朋友不是学校里的好学生,大多都是在当地游走的街溜子或者小赖子。
看到程鹏经常交坏朋友,程鹏的父母对程鹏的行为寒心极了,每当他们教训程鹏的时候,程鹏总是和父母对着来。发现程鹏已经打不得了,程鹏的父母只好对程鹏的行为放任自流。一看父母已经不管自己了,程鹏更加无法无天了。不是上课上到一半就离开学校,就是天天和小女生处对象。家里人管不了程鹏,社会上还是管得了的,因为社会上有着自己的规章制度。见到程鹏屡次犯错又不知悔改,程鹏所在的中学领导决定依照相关校规将程鹏开除。没有了学校,程鹏起初还是悠闲自在的,可渐渐地,他发现自己变成了没有绳子的风筝,没了约束也没了前进的目标。
不过,程鹏并没有后悔多久,和社会上那些狐朋狗友玩久了之后,程鹏开始迷上了新玩意,那就是小偷小摸。每当偷到一些东西的时候,程鹏总是会沾沾自喜。可惜,程鹏并不是一个出色的神偷。二十岁那年,程鹏一如往常,瞄上了一个倒霉蛋,偷了他的东西。谁知道,倒霉蛋是个法律意识极强的,发现程鹏偷了他的东西之后,立刻选择了报警。听说儿子偷了东西,做过干部的程父觉得偷盗者必须要受到惩罚,为了让儿子吸取教训,程父这次没有罩着程鹏,反而让程鹏进了监狱。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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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思悔改,情路尽头是血路
一般人进了监狱,都会在刑法的教育下反思自己的错误,出狱之后改变自己的人生。可是,程鹏却不是这么想的。在顺境待久了的他,不知道从哪里听说的,进了监狱之后就不好找工作了,一下子恨上了父母。从监狱出来之后,程鹏觉得自己从一个社会上的“老大”,变成了找不着工作的闲汉,都是父母给害的。于是,他索性在家里做起了家里蹲,吃家里的喝家里的,已经快三十岁了却还不去找份工作。
无奈的程父,决定豁出去自己的老脸,给程鹏找份工作。没想到进了单位不久的程鹏,一上班就对单位嫌弃得不得了,他厌恶自己的父母,更厌恶被规则约束。很快,受不了累的程鹏办理了停薪留职,回家过起了大爷一般的生活。
不想上班,那好好在家做一个全职主夫总可以吧。没有办法的程鹏父母想来想去,只好给儿子找了个媳妇。他们觉得爱情一定会让这个不孝子振作起来,重新开始好好上班。
谁知道,对于受过高等教育,又积极工作的妻子,程鹏是怎么也看不上。结婚之后,程鹏还是在家里不工作,对妻子的态度也不好。妻子觉得这样的男人简直是无药可救,毅然和程鹏办理了离婚手续。
拿到离婚证书之后,程鹏这才想起了谈恋爱。在程鹏罪恶又短暂的一生中,一共找了三个情人。这三个情人,出于不同的目的和程鹏走到了一起,但是结局都是一样悲惨,都成为了程鹏的刀下之鬼。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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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无义,黄犬无意犯罪行
程鹏的第一个情人姓赵,是一个非常天真活泼的女孩。在一趟从兰州到银川的火车上,赵某和程鹏相识了。火车上太无聊了,只有程鹏一个人愿意和她聊天。在谈话之间,赵某根本没有意识到程鹏是在吹牛,她只是觉得这个干部的儿子有点意思。下车之后,赵某陪着程鹏去了好多地方,那一天,商店和电影院里都留下了赵某和程鹏的足迹。看着这个社会气息很重的男人,赵某的眼里闪烁着爱慕之光。很快,赵某就来到了程鹏的家中,和程鹏发展成了同居关系。
这位姓赵的姑娘是那样爱着程鹏,可是程鹏却渐渐对赵某炽热的爱产生了厌烦。见赵某像膏药一样难缠,犯罪心理严重的程鹏决定杀掉深爱他的赵某。一天,趁着赵某不加防备的时候,程鹏拿起一把铁钳就朝赵某的脑袋砸了过去。赵某弱不禁风,怎能禁得住铁钳的力量,立刻倒在了地上。生怕赵某苏醒过来报警,程鹏又拿起绳子勒住了赵某的脖子,直接将赵某勒死了。可怜的赵某,如此深爱程鹏,却落得一个荡悠悠芳魂香消的下场。
除了赵某之外,程鹏还有一个姓于的情人,这位于姓女子可能也是带着过日子的心接近程鹏的。于姓女子和程鹏之前是一个单位的,尽管大体上了解程鹏的工作作风,可是于姓女子却还是喜欢上了程鹏。两个人一直暗度陈仓,如胶似漆。直到有一天,于姓女子发现自己有了身孕。为了让孩子有个父亲,于某趁着祭拜父亲的功夫,联系上了程鹏,把自己有身孕的事情告诉给了程鹏。一般男人听到自己有了孩子,必然会想办法结婚。可是一向讨厌约束的程鹏却不是这样想的,也许是觉得于某的孩子不是自己的,也许是不想被婚姻约束,程鹏思来想去,决定杀了于某。趁着于某不注意的时候,程鹏拿出了自己藏着的枪,一枪打中了于某,随后又亲手把于某杀死了。
在程鹏的所有情人中,被他杀死的刘某可以被称为是不完美的受害者。一场舞会上,刘某和程鹏相识了。翩翩起舞之后,两个人很快发生了同居关系。不过,刘某对程鹏可没什么爱意,背着程鹏,刘某还有新的男人。一天,刘某和程鹏说自己就要和新男友结婚了,婚礼钱还缺了不少,需要让程鹏补上。深感自己被欺骗和背叛的程鹏,决定让刘某赶快去死。就这样,一边答应着已经给刘某准备好了婚礼钱,程鹏又拿出了自己的枪。趁着刘某不注意,程鹏一枪就了结了刘某的性命。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通过警方的细心调查,程鹏最后还是伏法了。程鹏之所以最后被枪决了,除了因为他在三起情杀案之中手段残忍又藏匿枪支之外,还因为他还犯下过杀人劫车、谋财害命的勾当。仅仅为了给自己的兄弟余某报仇,程鹏就带着余某、邵某等人,向无辜的司机杨师傅、张师傅举起了屠刀。杨师傅被程鹏一枪打死之后,尸身也被程鹏损毁;张师傅被程鹏打死之后,尸身被掩埋于地下,仅仅为了劫走他们的车,程鹏就下了如此毒手。
看起来“朋友”多的程鹏,其实对友情十分淡漠。面对十分有钱的老同学,程鹏一样不会手软。张某是一家企业的高管,平时经常因为羊绒产品与程鹏有些往来。一次,他又和往常一样,与程鹏谈起了生意。然而,交谈过程中,张某却忘记了不能随便露财的道理。他一直把程鹏当做值得信任的同学,自己现在身上有150万现金的事,张某也一五一十地和程鹏说了。一听说老同学有这么多钱,程鹏恶向胆边生,决定杀掉张某,拿到这笔钱。于是,程鹏先是让同伙李某用迷药迷晕了张某,随后又用自己的猎枪杀死了李某。
那么,参与《老人与狗》影片拍摄的黄狗又为何跟着程鹏一起被处死了?
原来,《老人与狗》中的黄狗正是程鹏的宠物。没有工作的程鹏,素来以养狗取乐,这条跟着程鹏一起在电影里跑龙套的黄狗也是程鹏养育的。不过,对这条黄狗,程鹏也没有多么用心,而是把它和它的狗伙伴们当做隐瞒罪恶的工具。
在销毁司机杨师傅、情人刘某以及老同学张某的尸身时,程鹏利用了狗的肉食性特征,将三人的尸身交给了狗去食用。其中,杨师傅被程鹏剁碎了之后做了狗食,刘姓情人直接被狗们分吃,老同学张某的尸身最后也是在养狗场被发现的。由于黄狗和其它程鹏所养的犬只都食用了人肉,为了防止放归它们之后,它们会对人类造成伤害,有关部门只好处决了黄狗和它的伙伴们。因为聘用了程鹏和他的狗参与拍摄,文化部门只好对《老人与狗》发布了禁播指令。如果没有做程鹏的宠物,那条黄狗和它的其它狗伙伴,也许会有着不一样的一生,说不定还能做搜救犬。可惜,就因为这样的主人,就因为食肉的天性,它们成为了程鹏的作案工具,最终失去了生命。
1993年,电影《老人与狗》拍完后,狗和它的主人为何都被处死?
当国外已经拍出镜头紧凑、有声有色的电影时,国内的电影事业才刚刚起步。这与当时国情是密不可分的,一方面是因为当时战乱,电影技术引进也无法广泛传播、普及大众——试想连安全和温饱都难以解决,人们又怎么会想到去满足精神上的需求呢?另一方面是因为这还是一个新兴行业,接触到的人很少,更不用说培养出诸多以拍电影为志向或者爱好的优秀人才了。直到建国以后,我们提出了电影作为精神满足品需要被普及,艺术作品要百花齐放,这样才逐渐涌现出了一大批能够反映当时时代风貌与人情的电影作品。
1976年之后,由于大环境的开放,很多电影从事人员积极与国际接轨,电影行业更是呈现出欣欣向荣的局面。而这其中的一部电影,本成经典,却因为其中一个人而永久禁播。这个人究竟是谁?他何以有这么大的魔力?
这要从电影本身说起。这部电影正是《老人与狗》,它在世界范围内引发了不少的讨论和一定程度的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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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清楚地呈现了当时中国农村的现状,充分围绕着孤寡老人这个话题进行思考,可以说,它不仅在拍摄角度为人称道,从 社会 层面也是一部引人深思的好电影。
就是这样的作品,却因为一个人的狗,被迫与可能获得无数奖项的作品诀别了。
这个人叫程鹏。他本身和电影没有关系,和电影有关系的是他的狗。这只狗,正是参演《老人与狗》的“演员”。
程鹏的狗犯了什么事?先从程鹏其人说起。他年少时,属于无所事事混日子的地皮一类,家里有点小钱,便懒得工作,成天四处晃悠。家里人见他这样,不仅没有什么生活目标、毫无斗志,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索性断了他的经济来源。原本想的是要是他有点出息,就去找份工作岗位,自己养活自己。
但是程鹏家里不给钱,他就去偷钱,反正就是不干活。不去想劳动创造价值,懒惰的他频繁偷盗,终于在最后一次偷钱的时候被抓了。这触犯法律的事情,他只能被迫向家里求救。没想到父亲见他被关押,直接不管他了,对儿子入狱的消息置若罔闻。程鹏因此只能接受数年的劳改。
他出狱后尝试过摆地摊,这期间他还养了狗。但是劳改也没有改变他游手好闲、急功近利的本性,摆地摊的收入哪里比得上偷取他人钱财这么轻松又直接呢?按照他以前的消费习惯,可以说是入不敷出,他只能走回小偷的老路。
1993年,他还是四处游荡着,这天看到街边贴的广告,招募演员。这也是个来钱的法子,他就牵着狗去试镜了。他自己落选了,但是他的狗被导演看中,成为《老人与狗》里面的第二主角。
狗是哪里不寻常,以至于导致整部电影被禁播了呢?
原来,出狱之后,拍摄电影之前,程鹏不仅是个小偷,在游荡期间,他还伪装成正经商人,四处骗钱。在去银川的路上,他认识一个女孩,两人成了恋爱关系。
虽然女孩对他满是喜欢,但他满心满眼只是贪图女孩的钱财。程鹏无情地杀死自己的女朋友,处理尸体时,直接把她扔进了狗圈里。
狗把尸体撕咬得不成人形、难以辨别,就这样他不仅能够拿走死者身上所有财产,还能彻底地毁尸灭迹。他现在已经突破了法律的底线,从谋财转为害命了。
程鹏如法炮制,又这样杀害了很多人,他的情人,他的同学,等等。对方给予信任,最后却惨死他手,被狗咬死。
警方接到这样的连环谋害案件,而且死状都如此残忍,但又难以追踪,苦寻无迹,不禁感到十分头疼。案件的侦破进度似乎停滞在这里。
而这部电影恰巧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警方的视线中。程鹏的这只狗作为电影主角,担任的戏份是很多的,但是它表现得十分焦躁,有时候发疯,而后忽然又温顺下来。导演也拿它没办法,只能请程鹏在片场看管着狗,保证它能够顺利拍摄。
警方发现,尸体被撕咬的痕迹,正巧能和狗的牙齿痕迹对应上。于是迅速联系导演,找到了程鹏,直接将其抓获。
电影本来正常地上映,并在全国范围内热播了一小段时间。但是程鹏被抓后,铁证如山,也只能低头伏法。最后他以命偿命,其豢养的三十多只狗也被处死。
付诸了无数心血的《老人与狗》也只能因为这样性质恶劣的刑事案件,被禁止播放了。
电影作为深入人心的艺术,虽然可贵,但它被禁播,更是警醒着我们要明晰大是大非的观念。法律的底线不容试探,毕竟这是我们 社会 安全最基本的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