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经常在电影电视剧里面见到一个职业——间谍,我们对它既熟悉又那么陌生,实际上我们并不清楚这些活动是否真的就发生在我们身边,而现实生活中99%以上的人感受不到间谍的存在,在人们的心中留下了一个个巨大的问号:在我们身边还有间谋、特务吗?这些间谍、特务是怎样在暗中活动的?国家安全机关又是怎样发现和捕获他们的呢?
今天我将向大家披露一起发生在上海的间谍案。
1985年7月20日,上海高级人民法院审判庭。
“现在开庭——”在审判长洪亮而威严的声音中,她,低眉顺眼,在女法警的押送下从侧门疾步走进法庭。圆脸、短辩、中等个头,一副地道的家庭妇女打扮;印花短袖衬衫,肥大的人造棉长裤,布鞋。
人们怎么也难以相信,面前这个外表极为普通的女人,就是特务,就是本案的被告。
但事实确实如此。
她叫陈丽萍,33岁。在日本留学期间,受特务的指使,进行各种叛国活动。国法无情,在人生舞台上,她这个为30个银币出卖祖国的现代犹大,银铛入狱,只是个来去匆匆的过客。
“请问你此刻有什么想法?”一位记者问道。
“没有别的想法,只希望能从轻发落。”
“经过这段时间的反省,你对自己的问题是否有新的认识?”
“是的,我是有罪的。我太重感情,所以才有今天……”
她是这样的年轻,留学不过短短3年,却坠入深渊。
“现在宣判——”审判长开始宣读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刑事裁定书,“本庭认为,上诉人陈丽萍故视我人民民主专政的政权。接受特务组织布置的任务,积极进行特务活动,确已构成犯罪。原审认定犯罪事实清楚,适用法律正确,量刑适当,审判程序合法。……特裁定如下: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陈丽萍被判处有期徒刑15年。等待着她的将是枯坐在囚室的一偶,将戴手铸的双手夹在两腿中间,形影相吊的475个日日夜夜。
每个人的生活历程都是曲折而复杂的。但当你站在高处俯瞰它的时候就会发现,它本身也有着一条潜在的直线。那么,促使陈丽萍失足的那条直线在哪里?难道犯罪的原因仅仅是由于她“太重感情”吗?
阳光灿烂,微风轻挑,春天露出了最友好的笑容。上海虹桥机场在春天的日子里,显得更加繁忙,
机场跑道上,不时响起民航班机起飞或降落的轰鸣声。候机室里,行色匆匆的旅客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飞往日本大阪的航班就要起飞了,请尚未登机的旅客尽快办好手续,带好行李……”播音员小姐一遍又一遍地催促着那些恋恋不舍的旅客尽快与亲人告别。
巨大的波音飞机终于呼啸着离开跑道,展开宽阔的双翅向云大冲去。
陈丽萍端坐在舒适的高背椅上,一种心旷神怡的机遇感,充溢她的心胸。
这是1981年3月,早春刚过,她告别亲友,踏上了远离祖国到日本去留学的旅程。飞机急速上升,陈丽萍俯向炫窗,上海,这个生养她的通都大邑,已横卧在脚了。记得临上飞机前,她还在这都市南郊的校园里点燃三柱香,跪地求神灵保佑呢,她常对人说,她运气所以好,全仗自己长着一对有福气的大耳朵。她根本不承认这次出国留学,是党和人民多年心血培养的结果,反而认为完全是靠自己争来的机会。
飞机在云层中穿行,陈丽萍仿佛觉得这架客机,如同洪水时代的“诺亚方舟”,只有她这命运的宠儿才有资格乘坐,而伊甸园乃是日本大阪。
不错,陈丽萍是得大独厚的。
1952年,陈丽萍出生在一个高干家庭。姐妹中数她聪明,父母把她视为掌上明珠,自小养成一种说一不二的倔脾气。她看人的标准十分奇怪,对任何人向来只以是否聪明来划分贵贱等级,遇见有才干的聪明人,她可顶礼膜拜;而对厚道和善者,哪怕此人对她关怀备至,她“也只能把他当作是一条会说话的狗”。她宣称,自己要选择的情侣,只要他聪明绝顶,哪怕是他每天当看众人面抽她耳光,她也甘愿为其当牛做马。
她钦佩历史上的女中豪杰,尤其崇拜武则天和慈禧太后,她描述起她们的趣闻铁事如数家珍。她的抱负,便是有朝一日也能像她们一样颐指气使,扬名天下,传世后人。
大学恢复高考。她凭着坚实的基础,以拔尖的成绩跳进龙门。在上海外贸学院日语专业,她专业水平始终名列前茅。她一直梦想有朝一日,抓住机会,再创造出奇迹来上大学二年级时,命运再次向她微笑。
这一年,为适应对外贸易的需要,上海市政府在锦江饭店举行了一个小型服装商品交易会。国门洞开,大批外宾蜂拥而至。然而,在改革开放之初,各方面的准备工作一时还难以满足对外贸易的特殊要求。其中之一便是翻译人员奇缺。
译员,译员,译员。没有精通外语的人员,怎么能进行贸易呢?交易会的组织者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四处寻找翻译人员。
从学校抽调。终于有人想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一个电话,各大学的外语教师和尖子学生,便离开校园来到了商场。陈丽萍也被抽到交易会担任日语翻译。
工作是异常繁重的。每人包一名外商,别人把它着作是苦差,她却把它看成是通向辉煌前程的良机。她文雅而勤勉,这边刚安顿好远渡重洋的客商,马上又奔到那边投入贸易洽谈,忙得脚不沾地,硬是将一堆乱麻似的事务整理得井井有条。她待人接物周到而大方,日语准确而流畅,很快就博得东洋商贾伊滕的特别器重。
这天黄昏,陈丽萍踏着落叶在锦江饭店的后花园里散步。那位日本商人伊滕从她身后赶来:“哎呀!这不是陈小姐吗?你好!”此人50开外,高门大噪的,是个热情外露的富商
“啊,伊滕先生,您有事?”她慌忙鞠躬施礼。
“我是来感谢你的,”伊滕竖起粗短的大拇指:“你的日语讲得很好。别摇头,是真的好!这些天要不是亏你的大力相助,恐怕……”日本老头兴奋得满脸红光。
“您这样过奖我可受不了。您走南闯北见过大世面,我还要好好向您请教呢!”陈小姐虚怀若谷,尤其是后两句恰到好处的奉承,使伊滕情不自禁飘飘然起来。
于是几次你来我往,从谈话投机上升为感情融洽。
“伊滕先生······”一天午饭后,陈小姐走进了伊滕的房间。她早已想好一条妙计,拜这个东洋老头为干爹,实现自己更宏伟的计划。
‘陈小姐,有事吗?”伊滕见陈丽萍欲言又止的模样,怪遭人爱怜的,便关切地问道。
“我想······”陈丽萍红着脸,装出一副害羞的样子。低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哈,哈好极了!”日商喜不自胜,他想不到此次来上海做生意,还意外得到了一个干女儿。
转眼交易会结束了。临离开上海前,伊滕关心地询问对自己体贴照顾的干女儿:“你日语基础这样好,为何不去日本进一步留学深造呢?我知道你的心思。这么办吧,经济保证人我来当!入学金我来付!学费我来包!······”
“谢谢干爹!”
伊滕回国不久,果然寄来一封信,叫她火速启程赴日。有日商的支持,本人申请,加之校方的推荐,三管齐下,陈丽萍以闪电般的速度办完有关手续,登上了这架飞往大阪的飞机。
然而,等着她的又是什么呢?
来到异国他乡,面对这多姿多彩的世界,陈丽萍像只“刚出笼的小鸟”,处处感到新奇。
她搬进了学友会。先在关西日语学校预备科潜心攻读,半年后,便以出类拔萃的成绩,一跃而考进大阪市大学。凭她的心灵嘴巧,顺利找到了工作。课余不是去代课,就是帮私人诊所挂号,每月收入八、九万日元。她没有亏待自己,首先在万代租了一套房子。
能挣钱,又有了房子,陈丽萍觉得自己可以干一番事业了。于是,她撇开领事馆和本国留学生,单枪匹马出入各种政治、经济集会,广交各界朋友,很快就成了大阪社交界的一位活跃人物。
一个闷热的夏夜,市区热得像一间生了火的浴室。留学生们抛开书本,拥向娱乐室看电视。陈丽萍去迟了,看见早已人满为患。突然,黑暗中有人给她让了个座位。她感激地看着对方:修长的个子,鹰一般闪亮的眼睛。
“孙克云。”陈丽萍知道这个名叫孙克云的留学生来自台湾并且是大阪校友会的会长。右手因小儿麻痹症致残,是个左撤子。
两人拥在一起看电视。孙克云谈吐不凡,熟悉中国古典文学。陈丽萍感到他同自己是那样意气相投。
电视未完,孙克云便把“相见恨晚”的陈丽萍带到咖啡馆。浓浓的咖啡,淡淡的音乐,昏暗的灯光令人陶醉。孙克云对陈丽萍说:自己是一个将军的儿子,远渡重洋来日求学,为的是更好深造。接着便诗兴大发。诗句使她神魂颠倒,没到咖啡喝完,他便把激动不安的陈小姐领进了旁边的林荫小道……
这一夜,陈丽萍想入非非了,眼前老是出现那个左撒子的身影。一场新的“庐山恋”竟奇迹般地发生在我的身上……她失眠了。
此刻,离她不远的一间布置典雅的房里,那位小儿麻痛症患者也在床上翻滚,作为台情报局的特务,他在陈丽萍身上下的功夫已有收获了。“一定不能让这条鱼溜掉!”他一把抓起床边电话,拔了一组谁也不知道的号码。
这以后,他施展出浑身解数,要“俘虏”来自大陆的“小鸟”。月光下漫步,假日里出游,他同她讲述“老蒋并不如你想象的那么残暴”;黄昏相会,他为她介绍“台北的舒适生活”;周末逛街,他为她描绘“自由空气”。讲到得意处,他还扳起指头,拌击我国的各项方针政策。他还特地陪她观看台湾电影,将自己带来的所有书籍、画报和杂志,统统塞给她,供她“消遣”。
感情在与日俱增。陈丽萍觉得孙克云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而孙克云也趁势拜倒在她石榴裙,指大发誉,只要她愿意,日本学成后,比翼双飞到台湾去,他家万贯产业将由她主宰。
陈丽萍头晕了,心动了,就在这个夏天,她一头栽入孙克云的怀抱,跟他同居了。
这天,从门外走进两个不速之客。一高一矮,全是西装笔挺,气宇昂扬。孙克云立即给情人做了详细介绍:“这两位都是我最要好的朋友……”高的40岁叫察容先,矮的30岁叫周仲民,都是驻日本的特务。
二人非常谦恭地拉着陈丽萍的手问寒问暖,“我们称你大姐,你就叫我俩小阿弟好了。从今以后,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
这之后,他们常拉着她去喝酒,跳舞,陪她去东京踏青,到神户野外郊游,费用当然由他们全包
慢慢地,陈丽萍变人了。
陈丽萍的变化,先从寄回国内的信里流露出来。她给教师写信:“现在出来看看别人的教育与生活水平,真为国内那些老牛‘悲怜’……”她给朋友写信:“中国老百姓实在太苦了……今后,就要靠你们这些新知识分子!”在大庭广众间,她颂扬崇洋媚外者的叛逃,她为卓长仁之流的动机罪犯开脱:“你们说说,这能怪他们吗?”
她心中那股被特务播种的根,升始发酵。
她迈步走向埋葬自己的深渊。
1983年8月14日,蔡容先兴冲冲地邀请陈丽萍到他家做客。酒过三巡,蔡某也将用意摆上桌面:请她搭个桥,他们要跟邹琴夫妇交朋友。
邹琴?!
好半天陈丽萍才想起来,她曾对蔡容先等人提到过这位在国内就认识的女友,前年嫁给一个在中国某重要工程工作的日本专家松井。现定居东京。
“打个电话吧,明天我们就去。”蔡某把电话机塞在陈丽萍手里,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第二天,从大阪开往东京的火车上,蔡容先和周仲民一左一右“陪伴”着陈丽萍。从他俩严峻的面孔上,她下意识感到此行可能负有特殊使命,
“我们去见邹琴有事吗?”陈丽萍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很欣赏你说过的一句话,叫做‘没有一个敏感性,怕也难出头!’现在,是该将它拿出来派用场的时候了!”蔡容先并不直接回答,他俯下身凑近陈丽萍耳边继续说道:“大姐,帮不帮这个忙,你可以自己考虑,我俩绝不勉强。不过,你只身一人在日本总要留条后路吧!说句老实话,在这种地方,我们想做什么,都是易如反掌的!”
陈丽萍瞟了一眼那张平时喜笑颜开的脸,此时铁青,心头不由发颤,她呼吸急促了。她是乖巧的,立刻答其所知,将小邹夫妻的性格和弱点全盘托出,那两个“小阿弟”听了,兴奋得直接手。
车抵东京,他们在松井姐姐的小饭店里碰面。趁陈丽萍在说服邹琴,蔡和周一个劲地缠着松井交朋友。请他回大陆工作期间与其通信,主要谈及那个重要工程的情况,顺便也把耳闻目睹的“新闻”全写来,并许诺说,将付一笔相当可观的报酬。
“不,不,我们不能这样干!”邹琴夫妇猛然察觉到这是让他去干间谋勾当,急忙加以拒绝。
局面顿时紧张起来。
“反正松井不会知道多少重要情况的,听到什么,看到什么,写来不就得了。何必这么固执呢!”陈丽萍不失时机地开导对方。
“何必固执?万一查出来,这不害了我丈夫吗?”小邹忍不住顶了一句。
周某一听,感到有了转机:“你是怕查信吧?这好办!”他从提包里拎出一个类似青霉素的小瓶,里面盛着透明的液体。“用它来写信,保险查不出来!”
陈丽萍随后从桌上抽出根牙签蘸了蘸药水,在纸上做起示范来。她写了首唐诗,诗刚写毕,字也随之消失。
松井夫妇一见,也差点“断了魂”,脸刷地白了,再一次断然加以拒绝。陈丽萍为留下后路,临走时还说:“依我看,信不写也罢,等你从大陆回来,将情况当面谈谈也行。”
东京之行的策反虽不理想,但特务对陈丽萍在这场交易中灵活多变的交际手腕颜为欣赏。回到大阪后,第一次向她支付了特务报酬,先4万,后8万,最后干脆每月定期发给这位“上海老乡”12万日元,供她挥霍。
此时此刻,陈丽萍真正成了特务家养的一头敏捷的鹰犬。她四处活动,专门搜寻可发展为特务的成员。当她得知曾有一面之交的姚专家来日进修时,她千方百计地找到他。针对此人曾在家庭问题上受到挫折,以及想把小儿子送到日本读书的弱点,频频发起攻势。软硬兼施,轮番轰炸,致使那位姚专家鬼使神差地上一贼船。
陈丽萍可不是那种守株待兔的无能之辈。她按照“小阿第”的意图,将矛头转向国内的同学和教师中去捕捉目标。一方面,以向窗好友交流学习心得的通信方式,建立四通八达的联络网,通晓国内各渠道消息,刺探我内部情报;另一方面,将触角伸向在各个重要部门工作的老同学、老朋友,一旦摸准对方脉搏,就以介绍笔友为借口,转手交给特务。
然而,发展这些远在千里之外的笔友,毕竟鞭长莫及。陈丽萍开动脑筋想着新的鬼点子。
远洋船一声汽笛,打开了她的思路,一个周密而大胆的计划也随之形成。从大陆来的“双城号”刚驶进大阪港,她便拉着孙克云,迫不及待地奔向港。他们爬上船,直接找到那些经常帮她捎带物品的船员,利用其弱点,鼓动其叛逃。
苍蝇要叮的就是那些有缝的蛋。就这样,特务机关通过陈丽萍“敏感的双手”,将某些烂掉了心的由中国前往日本定居、探亲、留学、进修的人员,一一拉下了水。只是由于陈丽萍案发太快,才使得其中一些鬼迷心跨的人没有进一步跌进陷阱。
看到精明干练的陈丽萍利用价值如此之大,蔡某和周某愈加层层加码了。
这一天,周某特意设宴招待陈丽萍。自以为受到重用的陈丽萍一杯接一杯往肚里灌酒,她春风得意地说:“为朋友帮忙做点事,是我心甘情愿,小阿弟不必见外。”趋看酒兴,她突然大发厥词:“告诉你,我个人的心愿,就是要自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决不甘受人摆布一辈子!要说才能,我还没好好发挥呢!”
“人生在世,就该‘自由自在,不受约束。”老奸巨猾的周某说完兴奋地站起身,他把一个厚厚的白信封塞到陈丽萍的手里:“请你把这张表填填,手续很简单,提笔一写,你便成为自由人了!”
蔡某扶她坐好,在桌上摊开纸张,像老师对待小学生:“坐好,拿出笔来,仔细听着……”为了对这只忠实的鹰犬寄予更高的要求和期望,特务机关特地为她进行了专门训练,传授了种种密写与投递的方式方法,规定了通信地址和化名代号。
陈丽萍就这样深深陷进了背叛祖国、自绝于人民的泥坑里。
按照特务机关的安排,1984年早春,陈丽萍以探亲的名义飞抵上海,打算活动一番后,再返回大阪。
飞机降在虹桥机场,面对亲朋好友的笑脸和热情问候,陈丽萍心中极为恐慌。3年前离开上海时那种喜悦而平静的心情荡然无存。
回到家后,她清楚自己的罪恶深重,日夜坐卧不安,巴不得早点离开上海市。然而,蔡某等人交代的任务没完成,回到大阪后谁知道结果呢。想来想去,只得求助于神灵保佑。
这天,她身着绸衣花裙,肩挎黄色香袋,到普陀山去拜佛上香。在上海喧闹的六铺码头候船室,她焦急地等待“普陀三号”游艇启航。
“愿菩萨保佑!”在拥挤的人群中,陈丽萍微微合上眼,心中暗暗祈祷。
但法网恢恢,菩萨也保佑不了民族的罪人。
“你是陈丽萍吗?”两名身穿便衣的国家安全局警宫,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完了!”陈丽萍的心猛地提到喉咙口,意识地打了寒颤。
是的,一切都该结束了,1984年9月2日,一个闷热的夜晚,陈丽萍——这个特务被依法逮捕。
以上案例不难看出,间谍所关注的领域,不仅仅是政治、军事、科技等领域,涉及经济、文化、生物、网络、资源、等领域,也都是间谍所关注的。间谍无处不在,严重危害着国家安全。
防范和打击间谍活动,必须人人有意识、人人尽责任、人人作贡献。公民和组织如发现危害国家安全行为,请拨打12339国家安全机关举报电话,向国家安全机关反映危害国家安全的可疑情况,为打击间谍活动、维护国家安全作出重要贡献。